“殿xia去過哪里,我一聞便知?!?/p>
他很喜huan這種隱秘的陪伴,沿著少女余香,走過她停留過的地方,摩挲她留xia的痕跡…
隨著辛香淡去,像好夢初醒。
若香氣太淡,他怕來不及覆上她所有的足跡,所以換上了一爐不合他秉xg的香。
一爐,于他而言,過于re烈的香。
至少,表面如此。
……
“你昨天就知dao了,為何書房里還與我zuo戲?”我心xia不解。
“因為在xia想看,殿xia筆xia的袁基?!甭犉饋砗苁翘拐\,“但,沒想到殿xia字字句句,都在描摹別人的影zi…”
“呵,”他的哂笑沒有溫度,就像窗外此刻nong1重的夜se,“殿xia,昨日我提醒過你的?!?/p>
“給本王xia藥就是太仆“溫柔”的提示嗎?”我試圖用手抬起麻痹的tui,碰到了袁基橫擱在我大tui上的xia巴。
他不挪走,我便抬不動自己的tui。
我不惱也不說話,手抵著他的xia頜角,就這么側(cè)tou看著他的發(fā)dg。
一派你儂我儂的繾綣景象,兩人卻在暗自較量。
誰都不愿退讓。
說實話,想著那些事qg寫袁基,我本來自覺理虧,但左右不過一卷劉備文學(xué),怎么也犯不上這樣折騰我吧…
好不容易稍恢復(fù)dian知覺的tui上,重量忽地一輕。
“殿xia還是一如既往的嘴yg,”他直起shen,微微嘆了一kou氣。
“既如此,在xia協(xié)助殿xia著書便是?!?/p>
“…當真?”還有這等好事?
“自然是真。”他取來一卷竹簡,放在枕側(cè),伸chu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