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每一拳每一腳都傾盡全力,硬生生在密集的人群里撕開一道口子!
然而,對(duì)方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
即便我沖出一條血路,依舊無法從邊門逃出來,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在了門口處。
這一刻,我意識(shí)到自己低估了郭懷芳的實(shí)力。
更低估了她的手段。
“都他媽給老娘住手!”郭懷芳尖利的聲音穿透嘈雜。
人群像潮水般分開一條路,她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過來,臉上帶著殘忍的快意,左臉還留著清晰的巴掌印。
燈光也在這時(shí)“唰”地全亮了,刺得人睜不開眼。
整個(gè)舞池的人全都停了下來,伸長脖子看這場好戲。
“小子,你剛才不是很狂嗎?敢吃老娘豆腐,我他媽要閹了你!”
此時(shí),媽咪帶著那兩個(gè)壯漢,氣喘吁吁地?cái)D到我旁邊。
她指著我的鼻子,聲音因?yàn)榭謶趾图庇谄睬宥饧?xì)變形。
“芳姐!弄死他!快弄死他!”
她可能是怕我會(huì)連累自己,一開口就是要滅了我。
殺人滅口?想得美!
我心中冒出這四個(gè)字的同時(shí),臉上露出了一陣?yán)湫Α?/p>
“過河拆橋?收錢的時(shí)候,你他媽可不是這副嘴臉!”
我陰冷地說著。
媽咪一聽,臉色大駭,就急著將身邊大漢朝我推來。
“滾!”
我朝著沖上來的大漢就是一腳。
我出腳的速度很快,壯漢雖然有躲閃的意思,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被我狠狠地一腳踹在腰上,整個(gè)人倒地不起,只剩痛苦哀嚎。
郭懷芳聽我這么說,她默默地轉(zhuǎn)過頭,陰冷的目光立刻釘在了媽咪煞白的臉上
“芳姐!他胡說!他血口噴人!我要跟他是一伙的,剛才怎么會(huì)帶人來……”媽咪嚇得魂飛魄散,語無倫次地辯解。
郭懷芳一擺手,不耐煩地打斷她,聲音冰冷道:“閉嘴!老娘沒興趣聽!想證明清白?”
說話時(shí),郭懷芳的嘴角勾起一抹惡毒至極的笑,一字一頓:“去!拿把刀來,你親手…把他那玩意兒割下來!”
這女人還真夠狠毒的。
竟然要在這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