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央措?yún)柡鹊溃骸昂?,信號已發(fā),我們再去城樓,殺了守衛(wèi),打開城門,迎大軍進城!”
說時,大搖大擺的邁步離開了都護府。
夜靜如水,保寧都護府內(nèi)血腥彌漫四溢,飄傳千里外。
然而這一切都被返回躲藏在暗處的李謖看得一清二楚,只瞧的她風塵仆仆,滿臉憔悴,顯然厲盡千辛萬苦才能回來;望著武功高強,毫無人性的人土蕃殺手,還有那滿地的人頭,殘肢斷臂心頭駭然,暗呼不妙:
“糟了,那領(lǐng)頭的殺手恐怕有先天后期的實力,還有其他殺手顯然都是先天高手,土蕃好強的實力,好厲害的智謀!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唐軍恐怕不是敵手,待會土蕃大軍攻進城中,恐怕更難逃跑,況且我功力消耗頗大,還是先走為妙,且保住性命再說!”
心念匍定,便急匆匆跑回自己蘭苑的屋內(nèi),飛快給弄了些衣物盤纏,連破爛不堪的衣物都不及換下,急忙跑到馬廝,拿了自己的大宛寶馬,趁著兵荒馬亂,從保寧城一條小路逃跑。
天明,日起。
習習的晨風自幽谷中徐徐吹來,淡淡野花香味,充溢在原野、深谷。
七里河畔,一塊巨石上盤膝一宿,恢復真氣的李謖緩緩睜開了雙眸,“呼”深呼吸了一口空氣,只覺頭腦清明不少,不過清新自然的空氣中,隱隱有一股血腥味,引得大皺眉頭!
李謖換了個姿勢,隨意坐在石頭上,鼻腔里嗅著血腥味,眼神飄向保寧城方向,怔怔發(fā)著呆,七里河面上不時飄下唐軍跟土蕃士兵的尸體,苦嘆道:
“哎,土蕃大軍恐怕真的已經(jīng)攻入保寧城,祁英死了,李壽不知所終,春麗也給貢布掠走,生死不知,還有李家兒郎們安危,哎,接下來怎辦呢?”
想到月前,自己意氣風發(fā),先天中期的身手以為能在軍中闖出一番作為,誰料到,一路上遇到的先天高手遍地走,“自個兒”早死半月,借尸還魂附身在了李果兒身上,她也開始真正思考起以后的生活來:
“我現(xiàn)在變成女人了,恐怕是極難變回去了,而且貿(mào)然回李家莊,也太過匪夷所思,保寧城也不能去了,難道要回皇宮?那我還真需要補腦,以前看電視劇里說,皇宮里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你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生性散漫羈放縱,愛自由,還有這女性的身體跟男人不一樣,我還沒很好適應…”
思索半天,心念匍定:
“軍中大伙都是些粗曠不拘小節(jié)的漢子,恐怕一頭muzhu他們都覺得是仙女,不會在意一些細節(jié),若是去了規(guī)矩極嚴格的皇宮,我以前的一些說話、小動作、行為舉止都要改改,也罷,那我趁這段時間好生主意一下”
唯一讓李謖感覺有所收獲的是內(nèi)力從先天初期,提升到了先天中期,只差最后一點,便能突破到后期,這也讓其心情稍微好過點。
心念至此,李謖強打精神,提起包裹,然后便向一片密林飛奔而去,瞬間己無影無蹤。
半響后,李謖總算是找了個僻靜的水潭洗了個冷水澡,換上了裙衫,明黃衫子掩酥xiong,她有幾分不習慣這個衣服,心中暗想著:
“這玩意還真沒后世xiong罩好,連肚兜恐怕都比這衣衫好”
想著還是取出一根腰帶系上,又將一頭青絲挽了一個丸子頭,這對她而言也沒什么難度,做完這些,摹覺遠處有人影閃動,凝目一望,見到一群土蕃士兵正追殺幾名潰散的唐軍,不由冷哼一聲,哼,提氣狂奔過去!
秋意濃濃的森林中,“鏗鏘”金交鐵鳴之聲不絕于耳,火星橫飛,唐軍幾乎被斬殺殆盡,唯有一名青年苦苦反抗,正是李磐。
甲央站在一棵大樹下,看著幾名徒弟久攻拿不下已是強弩之末的李磐,不由得大怒:
“你們且起開,哼,八名后天圓滿之人,竟是拿不下這區(qū)區(qū)先天初期的小子!看我來!”
李磐正斗得焦灼,突然聽道這句話,頓時八個后天高手退下,但他的壓力并未減少分毫,而是陡增數(shù)倍!
心中一驚,暗忖:“看來今天不打死這群土蕃人,怕是逃不了了,也罷,就讓我跟他們斗上一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