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柏突然覺得右掌一陣麻癢。
祁英身后的常青驚聲叫道:
“???師兄,你…掌心怎會發(fā)黑?”’
童柏聞言忙抬起右掌一看,果然,右掌不知何時已瘀腫起一片,呈烏黑色!
是中毒的現(xiàn)象!
童柏忙運功驅(qū)毒……
“匆需自費氣力了!”靜因仰頭“咕碌咕碌“地將酒葫蘆灌了個底朝天,斜瞥了童柏一眼道:
“剛才老道與你對掌,早已把獨門掌毒打進(jìn)了你的掌心,如今掌毒己在你運氣時遍走你的全身卜逼不出來的!”
他的話音剛落,祁英就大喝道:
“哼,好一個青城派!靜因你恃武行兇,更為可恥的竟然下毒!現(xiàn)今還口不擇言,好大口氣!交出解藥,若是不然,莫怪祁某翻臉無情,軍法處置!”
靜因惡聲道:
“放屁!縱使是比武大賽,就好像剛才有人說過,這是戰(zhàn)場,老道這叫兵不厭詐!更何況那個誰,武藝也未必可以贏我!”
說完,手中酒葫蘆猛然如炮彈般直射向童柏;他知道靜因的利害,意欲閃避,但已閃避不及,只得強(qiáng)行運功,一掌向酒葫蘆力劈而下!”
“當(dāng)———”
一聲異響,童柏的雙掌如擊在鋼板上一樣,而他的雙臂則發(fā)出一陣“喀嘲”的骨頭折碎之聲,身形如紙鴦般向后射出;倒在身后眾軍士身上,壓倒了幾個小兵。
但酒葫蘆如影隨至,仍直射童柏,正他已雙臂俱廢,無從格擋,“啊”地一聲驚叫中,被酒葫蘆擊中的xiong腹,“哇!”地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而在童柏的背部,則有一個細(xì)小的物體如箭飛出,擊在一名小兵的右臂上。
那名小兵在巨痛之余,仍驚呼道:
“???童…柏的心……”
擊中童柏xiong部的酒葫蘆,此時有人用引牽制著一般,向靜因倒飛了回去。
“正如你自己說得,早死好!身手一點也不利落,嘿,以后指不定得貽誤戰(zhàn)機(jī)!”
臺下一些軍士們,心有余悸地拍著xiong口叫道:
“好殘忍啊!”
祁英見愛徒慘死,本欲運功,擒下靜因,不過,雙目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立時打消了念頭。
突然,人群中又爆射出一道人影,飛身縱到靜因面前。
此人瘦骨鱗峋,容貌枯槁,惟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得天獨厚的出塵氣質(zhì),此人正是青城掌門玉玄的師兄——
玉清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