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謖吃疼,立時回神,卻是見到祁鈺玉臂一手一放,又是一拳攻來,他趕忙松開了祁鈺手腕,真氣匯于左掌內,在水里輕朝前一推,使出自己水元決中一招,翻江倒海。
“嘩啦”
驀地,李謖身前突然涌現(xiàn)一道近半丈高的波濤,層層疊疊,似有千斤之力,頓時將祁鈺擊飛。
“水元決,翻江倒海,用我八成內力打出,果然威力不煩凡,總算出人頭地了”李謖望著被波浪席卷倒飛的祁鈺,心中暗爽無比。
祁鈺未及料到寒潭里的水突然怪異暗涌,竟然一個浪潮將其打飛,倉促之下,只得雙足猛戳潭底,雙臂展開努力劃水,即便這般,退了數(shù)丈,適才止住退勢,卸去了勁力。
丈外,河灘上。
“此人好深厚的內力,在水中竟能有這么大的力量,爹常說,水中練功,事半功倍,真氣往往遇水則散,這人是何來頭?”祁鈺暗忖,看著李謖,望而生畏,眉頭緊鎖,且是不敢再輕舉妄動。
李謖雙眼炙炙望著數(shù)丈外的祁鈺,目瞪口呆,舌頭不由添了一口嘴唇。
夜風徐徐,拂面而來。
祁鈺一個寒顫,適才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無片縷,春光乍泄,那怪人正癡癡傻傻的望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子,立時雙頰暈紅,正想出言大罵,卻是心中忽想起自己最近的煩心事,站在鵝卵石上,暗忖思索“爹,不過是將我當成工具,從未在乎我,這次他要將我介紹給唐門少主,眼前怪人武功極高,不如我將計就計,利用他來反抗父親”
祁鈺想到這里,秋波微轉,蓮臂輕抬,纖指一勾,嫣然一笑,道“你說我美不美?”
“這姑娘受打擊了?”李謖聞言,嗔目結舌,本以為要破口大罵的女人,卻是香艷欲滴,如此問道,立時略有分神,望著那苗條身體,坦誠道“當然美,不過在我心中還有個女人最美”
“這臭怪人,竟然無視我,哼”祁鈺聽聞李謖言語,心中慍怒。
“嗚嗚嗚嗚,我曾經發(fā)誓,只要有人看了我的身子就嫁給他,你現(xiàn)在必須要娶我”祁鈺霎時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李謖聞言,呆若木雞。
“呵呵,小姑娘,我許文強心中已經有一個女人了”李謖冷笑道。
祁鈺耳中飄來這般話語,始料未及,她自幼被祁英培養(yǎng),更是對自己容貌身姿極為自信,宗門里如眾星拱月,出門在外,更是無數(shù)男人在她面前折腰,鳳眸一轉,停止了哭泣,徑直走到岸邊,拿起一把匕首,頂著自己的胳膊,貝齒輕抬,抽泣著道“你既然不要我,那我就死了算了,嗚嗚”
“哈哈,你zisha吧,死了正好,我?guī)湍闶帐?,我這人最喜歡做好事了”李謖戲虐道,無視她的眼淚,心中了然“呵呵,小姑娘這演技也太浮夸了,刀刃離她脖子還有辣么遠,好歹小哥經過21無數(shù)影視劇洗禮,糊弄誰啊”
祁鈺瞧這李謖居然油鹽不進,登時束手無策,將匕首仍在河灘上,嬌聲道“你幫我一個忙,這事就當算了,不然我大喊一聲,你今晚怕是下不了山了”
“你喊吧,我看人到之前,你能否保住性命,我是師傅是青城派玉玄,哼哼,縱使你叫來人,老子也不怕!”李謖胡謅道,順帶將玉玄拖下水。
祁鈺聞言,面露不屑,嘴角浮笑,道“切,玉玄敢派人來我們祁家?麻煩你編故事也不要這么離譜,再問你一句,幫我一個忙,到時候說不定能學到我爹的槍術,還有他的血天決”
“喵個咪的,誰說頭發(fā)長見識短,女人傻的,不過去看看,見識一下祁英也倒不錯”李謖蹙眉思索,瞬息打定了主意,緩步走到她的面前,鼻腔里聞著祁鈺幽蘭馨香,又故意色色瞇瞇掃過她的全身,沉聲道“你暫且說說,我要有興趣了,可以答應你”
祁鈺美目略皺,雖是心中暗罵眼前的男人,臭流氓,美目流盼,盯著他,嬌媚笑道“我爹給我尋了一門親事,本小姐不喜歡,你替我搞砸它,今晚之事就算了,如若不然,我就將你的事說出去,到時候你必成過街老鼠,不單我們祁家不放過你,其他人也不會饒你”
“嘖嘖,不要說氣話,小姑娘,說出去,你的名譽可不全毀了,到時候還咋見人咧”李謖并不吃這一套,戲虐道。
“哼,就這樣,馬上就去見我爹,趕在唐門的人來之前,就破壞此事”祁鈺冷道。
良久后,李謖看著面前楚腰衛(wèi)鬢的麗人,點點頭,沉聲道“嗯,我?guī)湍忝?,到時候你爹不能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