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學戰(zhàn)天神決,你去跟爹說,他老人家點頭同意,我立馬教你”李壽這鐵血漢子臉上也露出笑容,戲虐道。
“那算了吧,爹他不打死我”李磐道。
李壽撇了一眼李謖呼吸短短數(shù)息已經(jīng)順暢,抬手一揮,道“行了,千金玉露丸每日一顆,如今天下略亂,朝中奸臣當?shù)溃阋欢ㄒ⌒男惺?,莫要給家里添亂,要長進…”
“要孝順父母,要好好讀書,以后光耀門楣,不辱李家威名嗎,行了,知道了,真啰嗦,耳朵都被你們磨出繭子了”李磐接嘴道。
李壽翻了白眼,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去,到門口邊又大聲叮囑道“記住了,別給家里添亂”
“行了”李磐不耐煩道。
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縱然是名門望族,亦有理不清的麻煩事,李磐亦是如此,自幼成長在軍人世家,且被父輩璀璨奪目的榮光籠罩下,他的壓力山大。
夜深人靜,月如彎鉤。
嘉州太守府中,無論是忙碌一天的仆人,還是太守老爺柳承修,早已歇息。
陳若曦半乙窗頭已近一個時辰,絕艷的俏臉上陰云密布,愁緒似將她明亮深邃的雙眸掩蓋,顯得有幾分暗淡無光,瓊鼻一呼吸,香腮微顫。
“哎”
美人嘆息,璀璨的星空似為之動容,夜風徐徐,天空飄來一朵云,將皎潔的明月遮擋半面。
心緒不寧的她,回頭望向睡得深沉的兒子,嘴角才露出幾分笑意。
李冀填滿了她一半心,另一半?yún)s是不在,令其牽掛,想念。
“嘿,嘿,嘿”
李府,大清早演武場上就熱鬧非凡,李家府兵紛紛晨練起來。
“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不要偷懶”李壽身著粗布麻衣,站在場上,大嗓門喊著。
“咳咳”
李謖一覺醒來,只覺全身巨疼無比,雙眼爆射出金光,躺在床上,思索起來“玉玄,青城派,老子發(fā)誓,今生今世,定要蕩平青城山”
“不知道夫人跟冀兒怎么樣了,這事兒到底怎樣了,算了不想這些了,打鐵還需自身硬,狗曰的玉玄武功竟然這么厲害,一招就給我秒殺了,這不科學,我任督二脈已經(jīng)打通,再差也能走上幾招,一定是武功出岔子了”
“但照我推斷,丹田似氣海,人體煉出的真氣由會陰起經(jīng)背脊三關而達頭頂百會,再由身前任脈而下丹田,便是一個周天”
李謖躺在床上想了半天越想越亂,曾經(jīng)以為自己知曉很多,有著現(xiàn)代人的知識,傲視古人,藐視一切,卻是到頭來小看天下英雄豪杰。
吃了虧,適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