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蕭止衡眉頭動了動,“師父專程去見了夜源那個細作,聞他給孟長昭吃的那種藥,最終結(jié)果會是什么模樣。
那細作說,初時暴躁易怒,越是發(fā)怒身體也會愈發(fā)僵直,最終會變成一個說不出話表達不了情緒的木頭人?!?/p>
元夕微微揚眉,“真有那么厲害?”
她怎么不信呢。
“師父說七成可信。之前有見過孟長昭抽搐的人也說過,他抽搐過后身體僵硬不能動?!?/p>
“夜源小國害人的藥還真不少呢?!?/p>
蕭止衡卻搖頭,“并非是他本意配制,是戴茵茵命他配制的。也就是說,戴茵茵在答應(yīng)了要嫁給孟長昭時,就已經(jīng)做好了要把他變成木頭人?!?/p>
當(dāng)然了,這也很詭異。
只能說戴茵茵這個女子……已經(jīng)不只是瘋了那么簡單了。
孟長昭還一直將她視為小殘廢,用時說兩句好話,不用時看都不看一眼。
根本不知他一直被玩弄在人家的股掌之中。
毫不意外,這符合戴茵茵的本性。
也不知她在逃亡的小船上怎么樣了?按理說憑她的那種性子,應(yīng)當(dāng)會想盡辦法拿捏住孟長昭與元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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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所想一點兒不差,小破船已經(jīng)停在水草之中了,很高,嚴嚴實實的掩蓋住小船的身影。
孟長昭跟元檸坐在船頭的位置,一個滿眼不可置信,一個則是瘋狂害怕,都盯著清早時忽然從船尾爬出來的人。
太陽高升,可他們二人身上的溫度卻是一點兒沒回升,反而在戴茵茵劃破了自己手腕喝自己血解渴充饑的時候,他們倆感受到了一股徹骨的涼意。
“你們倆跑的這么快做什么?我掉下了船你們居然都不等等我,真不講義氣。
我的夫君不等我,我是體諒的,畢竟你以前也不等我,讓我日日待在空房里。
不過,你居然還會容忍這個背叛你的女人,這讓我很不高興。我戴茵茵比不過她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嗎?”
她說話時跟往常差不多,一臉的小單純,只是那雙眼睛藏著一股瘋勁兒。
孟長昭看著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元夕,元夕也瘋,但她瘋的更正常些。
若是給他個選擇,他情愿再次被元夕宰了,也不要落在戴茵茵的手里,她又瘋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