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就他這種狀態(tài),直接扔到大街上都得被認(rèn)成是個(gè)傻子。
避之不及。
“藥給我看看?!痹芟胫浪缘氖裁挫`丹妙藥。
那狗腿子沒辦法,不得不聽從的把瓷瓶送上去。
元夕倒出一粒來,先是看了看又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眼神兒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之后她就把瓷瓶還回去了,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幫狗腿子,“你們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們呀?”
“我們……能走?”
“當(dāng)然!”
“能……能把世子也一塊兒帶走嗎?”
“可以!”
元夕極其和善,跟她剛剛那殺神附體的模樣可是大相徑庭。
一群受了傷的狗腿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下一刻趕緊強(qiáng)撐著爬起來,又將處于失神放空狀態(tài),兩條胳膊軟如面條似得孟長昭抬起來。
此處本就是溝壑,不太好往上爬。
他們又各自受傷,想上去更不容易。
于是就抬著人,順著溝壑往深處走,也是急于逃離,更是卯足了勁兒。
“這藥……”蕭止衡覺著她既然選擇放了孟長昭走,就肯定是這藥有大問題。
“他身體的問題,就是因?yàn)檫@個(gè)藥。跟血芙蓉類似,不過這玩意兒可比血芙蓉更害人。
我?guī)煾钙鋵?shí)以前研究過那些閉塞小國中一些所謂的神藥,據(jù)說能夠讓身患重病的人迅速好轉(zhuǎn)。
但實(shí)際上就是減輕痛苦,死之前的日子沒那么難熬。這藥……異曲同工。
他孟長昭一個(gè)正常人吃這種玩意兒,能好才怪。”
要完了,已經(jīng)要完了。
既如此,她臟自己手干嘛,讓他慢慢熬著吧。
蕭止衡看著她手里那粒藥,驀地道:“大齊禁藥,尤其是前些年禁的十分嚴(yán)苛,這藥的來歷的確值得查查?!?/p>
元夕直接把藥給了他,都交給他了。
兩個(gè)人重新順著溝壑上去了,這段路程輕輕松松,甚至中途兩個(gè)人比賽起來,看誰速度更快。
最后,以元夕快一步到達(dá)最上方,但腳一落地她就驚得發(fā)出一聲驚呼。
“蕭止衡,白鹿!”
慢了一步的蕭止衡落在她身后,也第一時(shí)間看到了十步開外站著的一個(gè)巨大雄偉渾身雪白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