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夕用腳趾頭也沒想到他問出口的會是這個,問號都要刻到了腦門兒上。
“孟長昭,你的蠢貫穿了兩生兩世?!?/p>
“所以不是你干得?”
翻了個白眼兒,元夕猛地出腳,大力之下一腳將他踹飛一丈開外。
不管他像個口袋似得撲倒在地,她華麗麗的收回腿,“看到了嗎,我若出手怎么可能只打頭,那肯定是渾身上下雨露均沾啊?!?/p>
孟長昭往地上砸那一下,砸的懵了片刻。
之后疼痛襲來,從腦門兒到腳踝,沒一處不疼的。
捂著肋骨,他掙扎的站起身,怒目而視,“你這個瘋女人?!?/p>
“你登門來找,就得做好會挨揍的準(zhǔn)備。居然還想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我看起來很會背鍋嗎?”
即便她知道是誰干得,她也不說。
“不是你就不是你,動手打人做什么?你跟我的時候藏著掖著誰也不知道你會武,現(xiàn)在跟了蕭止衡你倒是都顯露出來了。
怎么,整日以武力欺壓他,你過的挺高興是不是?知不知道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偷偷罵你,說你是個重欲的瘋婆子!”
元夕沒一絲停留的上前去又賞給了他一腳,“老子重欲,重的也是我夫君,我們光明正大。
不似某些人,專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也不怕到時事發(fā)會不會再次被人拖行長街?!?/p>
孟長昭這回王八翻殼以背著地,疼的均勻,前后都傷了。
聽到元夕的話,他其實(shí)并不害怕,似乎是因?yàn)樗约阂粯訐碛猩弦皇赖挠洃?,冥冥中好像是同類?/p>
所以她知道自己跟人茍且的丑事,他第一反應(yīng)不是害怕,反而有一種羞恥感。
翻身起來,他氣急敗壞道:“休要胡說,我有妻有妾,豈會做那等不恥之事?”
“嗯,你的名字就叫不恥?!备b什么光明偉正呢,一褲襠的丑事,當(dāng)他隱瞞的好呢。
孟長昭再難接話,轉(zhuǎn)身就走了。
元夕輕嗤了一聲,就他這蠢樣,早早的會被他自己家的人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