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府上總鬧虧空,賬上時常緊巴巴,原因就是把握成國公府錢財大權的其實是孟太妃。
用不正當手段斂到手的財都在她手里,孟覃拉不下臉去要,趙氏倒是拉的下去臉,可孟太妃不給她臉。
“你倒是信我。”
自己說完之后他就在那兒沉思,一點兒懷疑都沒有,元夕不禁覺著好笑。
他怎么做到的呢?一點懷疑都沒有,換了別人非得以為她腦子有病。
“你說給本王聽得,本王都信?!?/p>
“……”
元夕用一種諱莫如深的眼神兒看他,驀地小聲道:“其實我是男的?!?/p>
“……”
蕭止衡生出了一種把她嘴堵上的沖動,好好一個人,非得長了一張嘴。
見他無語,元夕也笑了。
“逗你的。王爺能信我所說,我還是挺高興的。最起碼證明王爺將我當成了正常人來看待,沒覺著我腦子有問題。
那我就說說我知道的,永平侯早就站隊了睿王,他將女兒嫁給孟長昭,我認為打的其實是將成國公府都拽過去站隊的意圖。
現(xiàn)如今孟長昭丟了馬軍司的差事,蕭遇廷也沒拉拔他的意思,依我看他八成會倒向睿王。
畢竟在他心里,他覺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夢里成為真龍的是蕭遇廷,但都得益于他的協(xié)助。
現(xiàn)在他改變站隊,那么真龍也會換人?!?/p>
聽到蕭遇廷成為真龍這句時,蕭止衡臉色更不好看了。
“有本王在,豈會任由他奪嫡成功?”
“夢里你不在,你成婚半個月之后就離京去了黔州再也沒回來。夢里我不知原因,但現(xiàn)在我知道了,是因為湘王。
但現(xiàn)實里湘王好好的,可見我那場夢啊,也未必真實。”
真真假假的,她現(xiàn)在一回想起來,居然有一種上一世真是一場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