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得動靜太大,使得外面路過的人都停留下來探頭瞅。
“怎么回事兒這是?”
“那不是成國公府的孟世子嗎,成天的在城里鬧笑話,這些上等人是不是不知丟人為何物???”
“這盛和樓我記得是昱王妃的產(chǎn)業(yè)吧,他是不是故意跑到這兒鬧事被揍了?!?/p>
“活該!悔婚換親,他那小妾前陣子也跑到這兒來搗亂,這回他又來了,不打他打誰?”
“這算不算欺人太甚???知道昱王身體不好,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p>
眾人七嘴八舌,一邊看著孟長昭又被狗腿子給抬起來,狼狽的逃竄而去。
丁寧他們又追了一陣兒,確定了孟長昭嘴里的舌頭好像真的斷了一截,可是并沒有全部斷了,可能是斷了一半。
嘖!
這就挺掃興的,他那牙口長得不行啊。
而且把這消息告訴王爺?shù)脑?,他肯定會不高興的。
果不其然,回了盛和樓稟報了孟長昭的情況,蕭止衡的面色又冷淡了幾分。
旁邊的同僚立即緩和氣氛,“他到底是成國公世子,若真的斷了舌頭成了殘廢,必會來找王爺麻煩。
如今這樣已經(jīng)算是給他教訓了,也算他罪有應得?!?/p>
蕭止衡卻淡淡的哼了一聲,“本王說要割下他的舌頭絕非虛言,既然沒成功……”抬眼看向丁寧,“你們?nèi)⑺囝^給本王取來?!?/p>
“是!”
丁寧領命,干脆利落的帶著其他人走了。
余下一干人大眼瞪小眼,這……真要割?。?/p>
元夕沒吱聲,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可在旁人看來這一切明明都是因她而起的,她有一種沒心沒肺的渣。
夫君為了她都要犯下大錯了,可她居然絲毫沒有勸著的意思。
老話說得好,家有賢妻禍事少,家妻不賢死得早。
元夕此時若是能聽到那些老東西在心里這么說她,非得把茶杯都扣到他們锃亮的腦門兒上不可。
她太清楚蕭止衡鬧大的目的了,逼成國公府的老牌靠山,孟太妃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