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王爺……掌妾shen的嘴。"
她很怕掌摑,小時(shí)候挨了父親許多個(gè)巴掌,長大了就越發(fā)害怕臉上受疼。
就是要這樣,她越是痛苦,褚舜年心里就越是痛快,怒火平息得就越快。
"求王爺把妾shen的嘴……打爛。"
褚舜年蹲xia來,伸chu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后頸,bi1她抬tou對視。
那雙yan睛的弧度是xia彎的,原本就看起來格外乖巧,如今蓄了淚泛著shui光,更顯得可憐了。
三九的伏天,他的手紋浸透了她滲chu的冷汗,女人柔ruan的pi膚貼著他的掌心顫抖得厲害。
他揚(yáng)起了胳膊。
"啪——"
那哭腔是悶悶的短促的一聲,像膽怯的小狗挨了主人一腳,她不敢造次地壓抑著啜泣起來。
"啪——"
褚舜年又扇了她一巴掌,把手指chaj她的發(fā)間,稍稍一用力,qiang迫她抬tou仰起受傷的臉給他看。
她的膚se像六月的熟麥似的,跟雪白不沾邊,也不算黝黑,臉dan沒有尋常公侯小jie一般的jiaonen,挨了打也只能隱約看chu浮zhong的紅印。
這兩xia沒有收力,掌心震得微微發(fā)麻,褚舜年握了握手指,抬手還要打,突然被陳凌霄用兩只手握住了手腕。
她的力氣不敵他,腕骨也細(xì)細(xì)的,縱然練過幾年武也比不上一個(gè)成年男人的手勁。
她一面吧嗒吧嗒的掉淚,一面用兩只手抵著他的胳膊,倒像是他一個(gè)大男人在欺負(fù)年輕姑娘。
若說陳凌霄以往的幾年對夫君只是敬畏,那么今日卻是徹底的恐懼。
那兩xia不留qg的掌摑打得她耳中嗡嗡作響,照這個(gè)力度,不等把她的嘴打爛,只要再來幾巴掌,她就能立刻昏死過去。
"……疼……"
這個(gè)字是他二人的默契,以往行罰,無論犯了多大的錯(cuò),只要她喊疼,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