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在跟楚山河叫爸,聊骨肉親情,下一秒神情冷肅。
楚山河聽到他的話,拄著拐杖的雙手收緊,掙骨節(jié)泛白,“什么東西?”
凌子胥輕蔑一笑,腔調(diào)冷冰冰,“證明我們是一家人的好東西?!?/p>
凌子胥說完,李數(shù)拿著一個檔案袋上前。
在楚山河的注視下,打開檔案袋,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一一擺放在茶幾上。
里面東西不多,但每一樣都能讓楚山河顏面掃地。
楚山河盯著擺放在茶幾上的東西,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額頭爆青筋,“這些東西都是從哪里來的?”
凌子胥轉(zhuǎn)動手指上的婚戒,下頜微揚,“您問哪個?是楚嬌嬌跟商靈兒接觸的照片?還是楚嬌嬌跟凌子稷通話的錄音?再或者,是楚嬌嬌給商靈兒和老拐小三的轉(zhuǎn)賬記錄?”
凌子胥話畢,身子前傾,粗略翻了下茶幾上的東西,意有所指地點了點上面的照片戲謔,“我似乎還少說了幾樣。”
看著凌子胥冷硬的臉,臉色越發(fā)難看,“子胥!”
凌子胥嘴角微勾,雙冷眸殺氣十足回看楚山河,“爸,這里的東西,每一樣都是在把我們往死整,您說我們是一家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姒姒是楚家的仇人?!?/p>
楚山河雙目怒瞪著茶幾上的東西,呼吸加深,胸口劇烈起伏。
半晌,厲聲低吼,“把楚嬌嬌給我?guī)н^來!”
楚山河話落,廚房里傳出瓷器掉地的聲音。
緊接著,是傭人焦急的聲音,“太太,您沒事吧?”
付輕容低聲呵斥,“閉嘴,我沒事。”
氣氛恰如其分的好,凌子胥眼底閃過一抹譏諷,身子重新往沙發(fā)里靠了靠。
不多會兒,在樓上收拾到一半的楚嬌嬌被傭人從二樓帶了下來。
燙到一半的頭發(fā)披撒在肩上,頭發(fā)上還夾著大號發(fā)夾,一臉懵逼地站在茶幾前嬌嗔,“爸爸,我弄頭發(fā)呢,你叫我干什么?”
楚山河強忍怒意,“茶幾上的東西,你給我一個解釋?!?/p>
楚山河說完,楚嬌嬌垂眸一看,驚恐的連連后退,小臉?biāo)查g慘白。
楚嬌嬌倒是個聰明的,慌亂過后,立馬恢復(fù)理智,雙腿一屈直接跪了下來,“爸爸,錯在我。”
楚山河拐棍一跺,怒不可遏,“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