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佩嘴里說著有大事要跟楚巒姒談,但臨走時還不忘個給磨咖啡的帥哥遞去一張名片,“出道找我!”
楚巒姒見狀想笑。
沈佩佩看到楚巒姒的表情,理直氣壯,“你懂什么?我這可不單是為了我,更是為了公司的發(fā)展,鮮活帥氣的弟弟光看著就有精神,就算不出道,陪我聊聊天也是好的?!?/p>
楚巒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缺男人呢?!?/p>
沈佩佩繼續(xù)自己的歪理,“我現(xiàn)在算是頓悟了,和一個男人聊天,你有可能被他吊成扁嘴,但和十個男人聊天,你只會被他們哄成翹嘴?!?/p>
楚巒姒搖頭,“歪理,這么多男人,你聊得過來嗎?”
兩人說著,走進包廂。
包廂門關上的下一秒,沈佩佩臉上的笑收了起來,一本正經(jīng),“前天羅京來找我。”
沈佩佩把羅京找上門的事大致跟楚巒姒說了一遍。
楚巒姒靜靜地坐在她對面喝茶,“嗯?!?/p>
沈佩佩聞言一愣,起身湊到楚巒姒面前,“我說了這么大半天,你就給我一個‘嗯’?”
楚巒姒掀眼皮看沈佩佩,放下手里的茶杯,“現(xiàn)在我對他提不起興趣,他想探究很正?!?/p>
心細、城府深的凌子胥。
不打聽,才是不正常。
沈佩佩撇嘴,“早知道你這么淡定,我就早跟你說了?!?/p>
楚巒姒垂眼,“沒什么不淡定的,紙包不住火,他想知道就瞞不住?!?/p>
沈佩佩有時候是真心疼楚巒姒的淡定。
那股子生死看淡,好像天塌下來,她都能坦然赴死。
沈佩佩盯著楚巒姒看了會兒,抿了抿唇角問,“你現(xiàn)在跟凌子胥到底是什么情況?”
楚巒姒,“還是那樣。”
有些話沈佩佩不想說得太直,白,但不問,她又憋在心里難受,思忖了半天,最后磨磨蹭蹭問出一句,“你們倆現(xiàn)在好不容易走到一起,難道你甘心?”
楚巒姒點在茶杯上的手指一頓。
沈佩佩,“姒姒,男人是有區(qū)別的。”
楚巒姒抬眼看她,“你不用寬慰我”
沈佩佩的小心思被戳破,拿過一旁的茶杯喝了兩口掩飾心虛,“不是我想寬慰,主要是覺得可惜。凌子胥那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忙得腳不沾地,還要關心你的情緒,我覺得他跟他們不一樣,你不能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p>
楚巒姒回看沈佩佩,眼神清澈卻沒多少光亮,“是不是蛇都無所謂,我現(xiàn)在真的投入不了?!?/p>
沈佩佩見狀心底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