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哥,我會去找汪韻談,她有什么怨氣,沖我來。與你們無關(guān)。”
李萌斬釘截鐵地說道,“你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會讓你們因為我,而受到任何傷害,如果汪韻執(zhí)意要對付你們,我只好動用家里的關(guān)系,讓他們汪家知道,我們李家也不是好惹的。”
“其他的事,等你康復(fù)再說,不要想那么多,天塌不下來,就算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王焱寬慰著汪韻。
“焱哥,謝謝你!”
李萌又是一番感激。
王焱、秦琳互視一眼,心中了然,秦琳便是安慰李萌,“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嗯,焱哥,嫂子,你們慢走。”
王焱、秦琳離開了病房,在走廊上,兩人皆是輕嘆了口氣,然后又是對視一眼,笑著互相問了一聲,“怎么嘆氣了?”
“王焱,我看得出來,你從來沒有這么嚴(yán)肅的表情,這說明,眼下的局勢,極為棘手。你對汪韻這伙人,沒有把握,是嗎?”秦琳率先問道。
王焱點了點頭,又馬上說道:“琳琳,你別擔(dān)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p>
秦琳尋思了一會兒,“不過,從我的直覺來看,解鈴還須系鈴人,恐怕這件事,最終還是要李萌她出面?!?/p>
“話雖如此,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情況不同了,李萌和汪剛鬧翻,而我教訓(xùn)了汪剛,說到底,汪韻追究起來,她肯定會將所有的怒火,都撒向我們。”
“那么,你后悔救李萌嗎?要不是當(dāng)時我沖動,咱們也不會招惹上這些事?!?/p>
“傻瓜,瞎說什么呢,這件事怎么又成了你的責(zé)任了?!蓖蹯托Φ?,“當(dāng)時的狀況,換作是誰,都恨不得上去將汪剛這個人渣打死,我沒有殺他,已經(jīng)對他格外開恩了。”
“我估計,存在汪家這樣的大財閥,對我們推進跨過醫(yī)療服務(wù)項目,會造成一定層面的影響?!?/p>
王焱點頭,“是啊,這也是我所顧慮的,如果我們在貿(mào)易這一塊,受到國外勢力的阻礙,那么,對我們項目的推進,必然是一個巨大的威脅?!?/p>
“汪家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對我們予以報復(fù)!”秦琳擔(dān)心地道。
王焱深吸一口氣,釋然地道:“無妨,我們經(jīng)歷了這么多,多一個汪家,也沒什么,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
這是王焱的自信。
自從離開縹緲峰,來到深市后,遇到了太多、太多的事,這對于他來說,未嘗不是一個磨練呢。
或者說,他本身就是一個遇強則強,遇弱也強的人。
若是碰上一點困難,就阻礙了他前進,那么,他就該放棄在深市,回到縹緲峰的深山老林里過一輩子了。
選擇了這條路,不管生活是詩和遠方,還是荊棘叢生,路在腳下,只要肯繼續(xù)走下去,就一定會峰回路轉(zhuǎn),總有辦法走下去的。
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這樣一想,也就釋然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