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坐定,秦振國開口了,“那個,王焱是吧?請問你在什么醫(yī)院從醫(yī)?從醫(yī)多少年了……”
按照正常的邏輯,王焱一定會編一個理由,或者坦白從寬。
王焱淡然一笑,“秦叔叔,你無非是想考驗我醫(yī)術如何,既然你是琳琳的父親,我也就如實相告了!”
秦振國保持一貫的禮貌笑容,翹首以待,等王焱回答,甚至秦琳都著急想要從旁解圍。
偏偏令秦琳都感到尷尬的是,王焱繼續(xù)說道:“秦叔叔,你的腎虛,已經(jīng)多年了吧?男人什么不好都好,腎不好,那可是麻煩……”
啥?
王焱他瘋了嗎?一張嘴直接戳秦振國腎虛?
這下,秦振國臉倏地一下紅至耳根,就連一旁的聶芙蓉都坐不住了,急忙打圓場,“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么呢?”
秦琳也是從旁拽了拽王焱的衣袖,朝著他搖了搖頭。
看來,秦振國腎虛這件事,早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
秦振國終于從羞愧中緩過神來,訓斥了一聲秦琳,“琳琳,你怎么什么都對外人說!”
秦琳愣了愣,“爸,我……我沒有說什么。”
“并非琳琳告訴我的,他什么都沒有說,中醫(yī)之道,講究望、聞、問、切,我一進屋,通過對秦叔叔你的體相觀察,初步判斷,你的腎虛,少說也有十年了?!?/p>
“男人四十一朵花,可是腎不好,到了四十,那就是一朵枯萎的花。”
當著秦琳的面,王焱直言這么隱晦的話題,秦振國又是羞愧,又是惱怒。
可是,偏偏又被王焱說得一字不差,完全將他的病癥說得一模一樣。
“對了,還有阿姨,你每次例假,不但痛經(jīng),而且yuejing不調吧?”王焱目光如炬,直視向聶芙蓉。
初次見面,說這么隱秘的事,王焱一定是瘋了!
然而,無論秦振國、聶芙蓉,都被這些病癥困擾得羞于齒口,他們也私底下,找過不少的醫(yī)學專家診治,但是,完全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