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急。待我把整個計劃,與陸兄詳細(xì)告知之后,咱們再說這寶貝之事,也不遲。”
又來這套!
陸沉心中忍不住暗自吐槽,你們藏青山的人,怎么就都喜歡說話說一半,吊人胃口?
一旁的付鼎仁見狀,接過話茬,開始解釋起來:
“陸兄弟,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其實,我與縣令大人,都并非是清河縣本地人士。
早年間,因為犯了家中的一些忌諱,這才借口外放,躲避至此。
后來,也是多虧了錢兄在暗中相助,我才能坐穩(wěn)這縣尉的位子?!?/p>
他頓了頓,看了一眼錢通,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而錢兄心里一直有個疙瘩,這么多年,都未能解開。
所以,今日才想冒昧請兄弟前來,商議個事!”
話說到此,付鼎仁便不再多言,將舞臺,徹底交給了錢通。
錢通放下茶杯,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商人特有的精明與銳利。
“我要霍東樓死!”
陸沉聞言,眼皮跳了跳。
這霍東樓,到底惹了多少人啊,這么多人想讓他死!
心中并無波瀾,但臉上卻恰到好處地露出了震驚之色。
他故作驚訝地問道:
“二當(dāng)家不是,霍東樓不是與錢兄同為一家人嘛?怎么會有此想法?
而且兄弟我不過一介村夫,孤家寡人一個,又能幫上什么忙呢?這事,怕是找錯人了吧?”
“哈哈哈,陸兄弟謙虛了。”錢通呵呵一笑,擺了擺手,
“殺掉霍東樓,是我們的最終目的。而在這其中,有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環(huán)節(jié),我們希望能由陸兄弟來完成?!?/p>
“何事?”
談及此事,錢通的目光,變得有些玩味起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兄弟你和我們山寨的四當(dāng)家,應(yīng)該有些曖昧吧?”
陸沉的心,恍惚一下。
他就知道,以穆婉兒的表現(xiàn),不被發(fā)現(xiàn)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