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楊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拍拍三爺爺?shù)氖直常隣敔攼蹜俚恼f道:“孩子,這么幾年你是怎么過來的?”
周楊淡然一笑說道:“爸媽去世以后,都是秦大爺秦大娘幫助我。
實習的時候與一個流氓病號發(fā)生口角,打了一架,被終止實習,也沒畢業(yè)證,就在街上擺地攤,開摩的,弄燒烤。
我是沒我老爸那本事,我是干什么賠什么,后面我澤哥回來了,帶著我一起混社會,現(xiàn)在一切都好了,有娛樂會所,酒吧,ktv,醫(yī)院?!?/p>
三爺爺點點頭說道:“你澤哥是哪一位?”
周楊站起來拉著劉超和李澤說道:“這位就是我澤哥,李澤,這是我超哥,劉超?!?/p>
三爺爺看著兩人,接著微笑的說道:“不錯,不錯,都是好兒郎,劉超應該是軍人退伍,我敢保證,絕對不是普通軍隊。
李澤,你的氣質(zhì)我還真說不準,有高貴,也有大勇,都說居高位養(yǎng)氣,你身上明明就是帝王氣質(zhì),但是很難想想,你怎么養(yǎng)成的?!?/p>
周楊驕傲的說道:“我哥是非克洛亞瑟國王的教父,自然也是帝王之氣了?!?/p>
三爺爺也就不說話了,看看時間,眼看就要中午了,三爺爺興奮地做起來喊道:“吩咐下去,設宴,今日我高興,要痛飲幾碗?!?/p>
在飯桌上,三爺爺和趙文濤與李澤達成一致,不僅不撤資,還要在追加投資一個億。
這個消息傳到了司徒飛耳朵里面,氣得渾身打顫,這趙德順怎么那么傻逼,這都能被干下去,還有這李澤,命也太好了吧。
司徒飛都在懷疑自己了,這李澤的命是不是就是這么硬。
就在司徒飛愁眉不展的時候,自己的辦公室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風風火火的身影,司徒飛心情不好,就呵斥他說道:
“文君,別這么沒規(guī)矩,什么事情這么高興?”
司徒文君樂呵呵地說道:“大伯你也別愁了,我有一個辦法能把李澤弄得死無葬身之地?!?/p>
司徒飛一愣,抬起頭說道:“什么辦法?”
司徒文君嘿嘿笑著說道:“水城市最近死了兩個人,一個是水城市組織部部長的兒子,一個是財政廳廳長的兒子。
這兩人與李澤結(jié)怨時間很長,雖說李澤做得很隱蔽,但是我感覺就是狗日的李澤干的?!?/p>
司徒飛大喜,高興地說道:“文君,消息來源準確嗎?”
司徒文君點點頭,司徒飛立馬對著外面喊道:“給我接泉城市的苗竟升。”
苗竟升現(xiàn)在正在辦公室辦公,突然桌子上的內(nèi)線電話響了,嚇了一大跳,趕緊接起來問:“我是苗竟升,哪里?”
那邊司徒飛哈哈一笑說道:“你好啊,竟升同志,我是司徒飛啊?!?/p>
嚇得苗竟升立馬站起來喊道:“你好,司徒大領導,有什么指示?”
司徒飛詳細問了這件案子,聽完以后司徒飛故作生氣地喊道:
“亂彈琴,怎么回事,這么久沒有進展,好了,我讓公安部的破案專家下去,協(xié)助你們辦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