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手中的瓶子也掉下來了,整支手都使不上勁了,李澤用匕首指著他們說道:
“今兒這事,是我和飛哥之間的事,你們最好別參和,不然變殘可別賴我?!?/p>
這年頭都是那橫的怕愣的,愣得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這世道混社會也就是混個錢,但是為個錢,把自己整成殘廢,想想都虧得很。
所以李澤的一句話過后,他們也都開始有些退縮了,剛才那人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李澤一把揪住司徒飛,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嚨下罵道:“飛哥,你他媽的想要我的命,那么老子就先弄死你,不信你就試試?!?/p>
這下司徒飛怕了,真的是怕了,他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啊,都是在蜜罐中長大,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李澤眼中殺意彌漫,這個時候突然一聲爆響:“不許動,舉起手來,群眾舉報有人在這里鬧事?!?/p>
李澤看了一眼那些警察,笑瞇瞇地趴在司徒飛的耳邊說道:
“飛哥,我的東西是我的,我給你才能要,我不給你也不能搶,敢搶我的東西,我就給你玩命。”
說完這句話,猛地一腳踹在司徒飛肚子上,整個人往警察這邊飛去了,等到警察把人截住以后,在一回頭,李澤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李澤從窗戶那邊跳了下去,打輛車回到了住處,王蔚藍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著了。
李澤看了他一眼,無奈地嘆口氣,抱起來她就回房間了。
李澤也是來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了,李澤現(xiàn)在是悠閑自得,司徒飛那邊算是亂了。
司徒飛對著他們那些小弟很不滿意,暴怒的對著他們?nèi)蚰_踢,一邊打一邊罵:
“臥槽尼瑪,吃老子的,喝老子的,到了用你們的時候竟然不聽使喚了。
媽了個巴子的,我他媽的不殺李澤,我司徒飛還有什么臉活下去?!?/p>
這邊的火還沒有消干凈,到了一早,司徒飛就收到一個更加令他暴怒的消息。
澤成現(xiàn)在就是一個空殼子,什么都沒有,在幾天前就把業(yè)務(wù)全部轉(zhuǎn)走了,現(xiàn)在就是一個什么業(yè)務(wù)也不辦理的空殼子,要了也沒有用。
司徒飛要吐血了,真的要吐血了,不帶這樣的,自己在這邊玩命的整,到了最后就得到一個空殼子公司?
司徒飛怒了,徹底地怒了,他拍著桌子大喊:
“馬上給我去水城市,我要把他的家人朋友全部抓來,我就不信了,這貨看著自己的家人被我逮了還不現(xiàn)身?!?/p>
到了下午的時候,負責去水城市的那一波人回來了,他們哭喪著回來了。
司徒飛問他們怎么回事,他們說道:“人家李澤家人早就出國了。
他的兄弟和家人也都出去了,不光出去了還把生意給盤了出去,現(xiàn)在在水城市早就沒有李澤的家人了?!?/p>
司徒飛就好像吃了蒼蠅一樣,呆著臉望著這一群人。
現(xiàn)在的司徒飛已經(jīng)不是生氣了,而是恐懼了。
這李澤走的每一步都把自己后面的好幾步安排好了,這樣的對手還真是太可怕了,司徒飛一下子窩在沙發(fā)里面久久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