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韶聞聲音小了起來說道:“澤哥,你知道嗎?我家,我爺爺,那是在戰(zhàn)場一刀一槍打出來的今天的地位,身上的刀疤,槍疤那是一身啊。
他司徒飛有什么,不就是在軍事學校畢業(yè)的高才生,又娶了軍區(qū)司令的女兒,靠著拍馬屁混到現(xiàn)在。
他會什么,聽見槍響就嚇的打戰(zhàn),還有司徒俊,就是一草包,一傻逼,現(xiàn)在小人得志了,牛逼了,他算個屁?!?/p>
李澤聽出易韶聞語氣中滿滿的無奈,那是一種英雄落寞的無奈,李澤這個機會不知道在說什么了,只好拍拍他說道:
“兄弟,一切都會好的,慢慢來,邪永遠壓不了正?!闭f完這話的時候,易韶聞已經(jīng)暈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李澤把易韶聞送回家,他知道易韶聞在市區(qū)有一棟公寓,把他放在床上,李澤也就走了。
行走在首都的大路上,夜風襲來,有些暖意,是啊,眼看就要進入六月了,對了再有幾天就要高考了,自己該回家好好陪著霏霏了。
李澤沒有猶豫,買了一張火車票,回到了水城市,也是凌晨三點鐘多到了水城,出了火車站,就好像回到了剛回家的時候。
只是一切都變了,自己有錢了,有面了,有兄弟了,有愛人了,但是卻是再也沒有自由了。
李澤雙手抄兜來到路邊,找了一輛車回到了家,打開門的時候,家里的人還都在睡覺。
李澤輕悄悄的回到房間,這個時候霏霏的門開了,敲敲門說道:“哥,是你回來了嗎?”
李澤來開門,看見霏霏抱著大熊娃娃,穿著卡哇伊的睡衣站在那里,睡眼朦朧。
李澤對著霏霏輕聲地說:“快去睡覺吧,有話明天說?!?/p>
霏霏哦了一句就走了,李澤回到房間卻無法入睡了,點燃一支煙,望著窗外久久的沉思。
第二天,李澤出現(xiàn)在屋子的時候,老爸老媽愣神了,急忙問:“孩子,你啥時候回來的?”
李澤笑呵呵地說道:“昨晚半夜回來的,沒愿意在喊你們。”
老媽就趕緊準備早餐,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頓團圓飯。
李澤吃完飯以后送霏霏去上學,回來的路上李澤接到許文夕的電話說道:
“小澤,龍洲集團還是不愿意和我們合作,說我們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還把價格加上了?!?/p>
李澤冷笑一下說道:“一群眼高手低的廢物,文夕姐,讓慶賀立馬與那幾家有意向的國家企業(yè)聯(lián)系,現(xiàn)在龍洲想買,老子還不賣了……”
首都一單位的辦公大樓里,陳主任憂心忡忡的對著電話里的華總說道:
“華總,現(xiàn)在國家要求把汽油價格往下降,那我們你就必須想辦法降低成本,不然這價格怎么降下來?。俊?/p>
電話那頭的華總也是一臉煩躁的說道:“現(xiàn)在國際油價是節(jié)節(jié)高升,我去哪里找這樣的低成本的資源啊?!?/p>
陳主任也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華總,這樣的問題不是我考慮的,需要你們在工作中更加努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