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納尼亞緩過痛勁以后依舊咬著牙說道:“我是不會說的?!?/p>
李澤點點頭,扭頭對著易韶聞說道:“來來,韶聞,過來搭把手。”
李澤和易韶聞把桑納尼亞扶起來,看著他的整個人蔫蔫的,兩人相互看一眼,陰測測的笑起來。
兩人架著桑納尼亞,用桑納尼亞的頭部使勁對著墻兌了過去,每一次都伴隨著桑納尼亞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一下子連續(xù)對了十下,桑納尼亞已經(jīng)叫不出來了,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已經(jīng)廢了,但是卻又感覺痛的很厲害。
李澤一腳踩著他說道:“怎么樣?說還是不說?”
桑納尼亞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是不會說的?!?/p>
李澤看看易韶聞,易韶聞正要準備繼續(xù)把桑納尼亞往墻上兌,但是李澤攔住他說道:“別重復使用一招啊,我還有招呢,你看著吧?!?/p>
說完,再次掏出銀針,桑納尼亞看見這玩意已經(jīng)是發(fā)怵了,眼神里由開始的不在乎變成現(xiàn)在的恐懼了。
李澤一腳將他踢翻個,對著他的背部幾個穴位扎了過去,扎完以后,一腳把他踹在一邊,抱著膀子在一邊看戲了。
過了十秒鐘,桑納尼亞就跟瘋了一樣,猛地站起來,全身亂撓起來。
一邊撓還一邊發(fā)出痛苦的聲音,恨不得把自己全身撕爛一樣,易韶聞好奇的問:“澤哥,什么情況?”
李澤冷笑著說道:“封了他的幾大經(jīng)脈,全身上下又疼又癢,癢的地方一撓就會有皮膚撕裂般的疼痛,怎么樣,你要不要試試?”
易韶聞嚇得一下子躲了一邊去了,這李澤絕對是危險人物,萬一被扎一下陽痿了怎么辦。
李澤坎坷三分鐘就問了一句:“怎么樣,桑納尼亞先生,說嘛?”
桑納尼亞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喘著粗氣說:“我是不會說的。”
李澤依舊無所謂的點點頭,走上前去,伸手一點,桑納尼亞頓時不動了,但不動不代表痛癢感覺消失。
李澤招招手,讓易韶聞過來按住他,從兜里掏出一把小匕首,一邊擦一邊說道:“韶聞,沒見過真的凌遲吧,想見識嗎?”
易韶聞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李澤一刀揮下去,臉上一層薄薄的肉下來了,李澤一邊削一邊說道:
“這個凌遲將就刀法,這家伙胖乎乎的,按說點天燈才最好呢,不過還是凌遲過癮?!?/p>
話音剛落,手起刀落,另一邊臉上有事一層薄肉下來了,易韶聞也不嫌臟,捏起來就感嘆道:
“哎呀嘿呀,這家伙,和涮羊肉有一拼,一說涮羊肉我就想吃火鍋了,趕緊著完成這活,咱們回家吃火鍋?!?/p>
李澤笑呵呵的的再一次手起刀落,一塊頭皮連著肉絲一起掉了下來,一邊擦著刀一邊對著易韶聞說道:
“把他衣服給我扒了,老子開始削他肚子上肥肉。”
易韶聞有些興奮的一把抓著他的小襯衫,使勁一拽,撕拉,衣服全部成了碎條。
李澤瞇著眼睛吧手中的匕首轉(zhuǎn)了一圈,正準備下刀呢,桑納尼亞突然大喊了幾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