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吃一邊喝,不知不覺的一瓶已經(jīng)沒有了。
李澤看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小杰已經(jīng)趴在地毯上睡著了,許文夕說:“我收拾一下,你幫我把小杰抱回臥室吧?!?/p>
李澤抱著小杰慢慢的回到臥室,替他蓋好被子,才慢慢的退出來,許文夕在廚房收拾碗筷,李澤走進去說:“用我?guī)兔???/p>
許文夕好像正在想著什么,被李澤一說話,嚇了一跳,被一個罐頭片把手劃破了,李澤趕緊走過去,拿過來她的手看看說:“沒什么事。”
說完,把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幾下,把血吐了出來,許文夕就這樣看著他,臉色紅紅的,比喝完酒還要紅,李澤低著頭說:
“一會拿個創(chuàng)可貼貼上就好了,沒什么事?!?/p>
說完一抬頭就看見許文夕看著自己,現(xiàn)在這一幕相當?shù)臅崦痢?/p>
許文夕看著李澤,自己的頭慢慢的向李澤靠近,最終鬼使神差的吻上李澤。
李澤先是一愣,一秒鐘的時間就瞬間完成了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的思考。
一秒后李澤決定選擇禽獸,一把摟住許文夕,將她抱起來,走回臥室,把門一關,外面秋意正濃,屋內(nèi)春色滿園。
一聲聲壓抑的呻吟與外面車水馬龍的汽笛形成一首獨特的小夜曲。
第二天,窗外的陽光把李澤照醒了,睜開朦朧的眼睛,旁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在樓下廚房傳來陣陣的歌唱聲,李澤一活動,腰桿子有些發(fā)酸,李澤那可是鐵打的漢子,這都感覺腰酸了。
昨晚那是相當激烈啊,七次啊,沖鋒陷陣七次,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啊,更何況還是一個當了這么多年的寡婦。
李澤剛想起來,許文夕就穿著睡衣進來了,看見李澤后笑著說:“你的衣服我給你洗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干了,去洗洗一會吃飯?!?/p>
李澤摸摸臉,還真有家的感覺。起來洗個澡穿上衣服就去了餐廳吃飯,小杰已經(jīng)坐在那里了,看見李澤后禮貌的說:“叔叔早?!?/p>
李澤訕笑一下說:“小杰早?!?/p>
昨晚把人家媽媽睡了,還挺不好意思的,早飯是一杯牛奶和面包。
李澤胡亂吃點就算了,吃完以后許文夕送小杰去幼兒園,李澤給許文夕說:
“今天不去公司了,我有點事,你把我放在站牌就好?!?/p>
許文夕像一個小媳婦一樣溫順的點點頭說:“好的,你的醫(yī)院不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開口哦,再見?!?/p>
走在回去的路上,打了一輛車準備去鵬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