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噤聲,指甲在布料上掐出月牙狀褶皺。
“除非你先保證不生我的氣?!?/p>
“總得讓我知道犯了什么錯吧?”
李澤將人圈進臂彎,掌心觸到冰涼的指尖時動作微滯:“手怎么冷成這樣?”
司徒穎蜷縮在他大衣里:“許溪搬出公寓了,你會不會怪我?”
她猶豫了三天才坦白,既怕許溪告狀又擔心李澤因此疏遠她。
“怎么突然搬了?”
“就是剛剛拌了幾句嘴。”
少女聲音漸弱,想起那日爭執(zhí)仍后悔:“她走得特別快,我都沒來得及攔?!?/p>
她偷偷觀察李澤神色,生怕看見失望的表情。
意料之外的溫熱掌心落在發(fā)頂:“知道了,先吃飯。”
李澤撥開她額前碎發(fā),心里盤算著稍后聯(lián)系許溪。
深夜書房里電話接通時,許溪的聲音依然清潤:“家里有些私事要處理,住在你家總歸不方便?!?/p>
她輕描淡寫帶過矛盾,仿佛真是自愿搬離。
“需要幫忙隨時說?!崩顫上肫鹚徇^的吸血親戚。
“好,不會跟你客氣的。”
許溪尾音帶著輕快的上揚:“新地址發(fā)你了,隨時歡迎來喝茶?!?/p>
接下來幾日李澤抓著司徒穎閉關(guān)修煉,只是總在調(diào)息運氣時擦槍走火。
當喬西言的奪命連環(huán)call響起時,晨光正漫過糾纏的衣角。
“決賽選手還在被窩里?”聽筒里傳來磨牙聲。
李澤扒開腰間藕臂瞥向時鐘:“三小時足夠我破三個境界了?!?/p>
頸側(cè)突然貼上溫軟的臉頰,他安撫地摩挲著懷中人后背:“這就來。”
電話剛放下,司徒穎就拽住李澤的衣袖:“誰找你呀?”
李澤晃了晃手機:“喬西言催咱們參賽呢?!?/p>
這話讓司徒穎啊了一聲,慌忙掀開被子找時鐘,被單下露出光潔的肩頭:“不是后天才開始嗎?”
“某些人這幾天忙著雙修,把正事都忘干凈了?!?/p>
李澤故意湊到她耳邊低語,熱息噴得司徒穎耳尖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