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千金單刀直入。
此時許溪瞥見司徒建鄴發(fā)來的簡訊提示,頓時清醒大半,赤腳跳下床鋪解釋道:
“就在園林東側的假山附近,主要是幫李澤鞏固修為。結束訓練他渾身汗津津的,怕熏著你才借我浴室收拾的。”
這番說辭讓司徒穎耳尖發(fā)燙,語氣不自覺放軟:“那怎么偏選在客院……”
“原本是處理謝家道歉的后續(xù)事宜,正好聊到功法瓶頸就臨時切磋了。”
許溪順勢接話:“你也知道李澤那性子,想到什么就要立即行動?!?/p>
真相大白后,司徒穎匆匆掛斷電話,咬著唇望向父親。
司徒建鄴無奈地搖頭:“遇事多求證少臆斷,這話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
“這次是我犯渾了?!?/p>
大小姐難得服軟:“幸虧您攔著,不然又要重蹈覆轍。”
想起先前承諾要改掉任性毛病,她愈發(fā)懊惱地揉著太陽穴。
待女兒離開后,司徒建鄴撥通電話:“小許,這次配合得不錯。”
“應該的。”
許溪望著窗外的月光苦笑。
她本沒打算讓閨蜜察覺端倪,沒想到司徒建鄴的介入反而讓計劃更順利了。
司徒建鄴端起青瓷茶盞輕呷一口,目光掠過辦公室落地窗外的城市天際線:
“許小姐和李先生的私交本不是我該置喙的,但小穎對你掏心掏肺的,這孩子受不住太大刺激?!?/p>
他特意在“許小姐”三個字上加重語氣,指尖摩挲著西裝袖扣。
這個在商海沉浮三十年的男人太清楚游戲規(guī)則。
當年發(fā)妻病榻纏綿時,他辦公室抽屜里鎖著十幾個香艷信封。
只要不鬧到明面上,成功人士養(yǎng)幾個解語花在他看來不過是職場標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