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原因之外,他們離開時一個個都是眉目嘴角帶著了然的笑――酒館里除了萊艮芬德老爺,還留xia一個綠se的y游詩人。
那位y游詩人也是他們的熟人,不是在酒桌上見過,就是在床上見過。這些酒客們彼此之間或許一同上過同一個人,但誰也沒膽zi和萊艮芬德老爺一起。
鐘離并不在此列。
他既不知dao酒客間的潛規(guī)則,也不會因為喝不上酒或者萊艮芬德老爺?shù)膕hen份而忌憚什么。
除非天使的饋贈里面留xia的另一個人不是溫迪,那么他會頗有禮貌地離開。
很可惜,他推門j去時,便在只留了一盞燈的昏暗光線xia看見了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溫迪的帽zi都落在了地上,手里還攥著一支玻璃酒瓶細(xì)長的頸,里面余酒不多。他本人呢,則踮著腳光著屁gu,趴在木質(zhì)的桌上。
聽見門響,那兩個人都回過tou來望了一yan。
迪盧克近月來第一次到酒館,自然沒見過鐘離。他見是個生面孔,張了嘴剛想說謝客,趴在桌上的溫迪便叫了他的名字。
迪盧克對鐘離這兩個字有印象,晨曦酒莊的信息網(wǎng)從來都是及時更新的。
“你認(rèn)識?”迪盧克問溫迪。
他也是了解溫迪的。溫迪能叫chu來名字的人很多,但是能讓他把自己給他擴張的手指裹緊的,確實不多。
自己那個義弟算一個,其他的也許會有,但從未和他打過照面。
他饒有興致地低tou看緊緊箍住自己手指的肉dong,在里面屈了屈手指。他分得清楚,溫迪聽見凱亞的名字時,xue里的肉是蠕動著密密裹上來的,儼然一副發(fā)qg的模樣。
而現(xiàn)在呢,溫迪那一kou肉xue裹住了便不再動彈,周圍屁gu上的肉也微微收緊。看起來帶著些緊張。
這些事發(fā)生不過幾秒,鐘離也還沒來得及講話,只是將門掩好,迪盧克便看著他微微笑一xia:“既然是熟人,要不要一起?”
溫迪的屁yan又縮了一xia。迪盧克chouchu手指來,拿著手帕將手指cagan1凈,往吧臺走:“閣xia第一次來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