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從后面把凝光整個人抱在懷里,輕嗅凝光shen上的芬芳:“看你好像很失望。”
“沒有?!蹦夂芸旆瘩g了,她握著寶石用拇指摩挲著,轉(zhuǎn)tou送上了自己的唇,“我很喜huan。”
那顆寶石看著就是稀世珍品。
北斗沒有客氣,仔細(xì)地銜住然后深ru,那雙cu糙的手也不老實地往凝光睡衣里伸,挑逗和ai撫讓兩個人很快就jru的狀態(tài)。冗長的huan愉結(jié)束之后,北斗雙手枕在腦后,突然問起了凝光原本想說的生日愿望是什么,正在chou煙的凝光一愣,隔了一會才把煙吐chu來,說dao:“不告訴你~”。
北斗撇了撇嘴,翻了個shen背對著凝光,閉著yan說dao:“你不說我也知dao。”
“噢?說來聽聽?!?/p>
“我也不告訴你~”
這天晚上,凝光zuo了一個夢。
夢里她站在無人的海邊,風(fēng)和日麗,是個不錯的日zi。忽然,shen后響起了一個女聲,她說:
“凝光大人,有樣?xùn)|西需要交給您?!?/p>
凝光回過tou,看到了一個信封,里面是――北斗的遺書。
心臟像受到了巨大打擊一般,凝光一xia就醒了,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找枕邊人,人不在,她又用手探了探溫度,還是溫re的。
凝光掀開被zi著急xia床,連鞋zi都不顧了,還沒走幾步北斗就從浴室里chu來了。看到了人,凝光才放xia心來。
“怎么了?zuo噩夢了?”北斗正在給自己dai護(hù)手,今天有chu航的任務(wù),不能陪凝光過生日。不過好久沒看到過凝光神經(jīng)質(zhì)的模樣了,她有些擔(dān)心。
凝光xie力般坐回床邊,發(fā)絲還有些凌亂,她調(diào)整了一xia呼xi,夢中的場景還是清晰地印在腦海里――畢竟那曾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
“……我有種不好的預(yù)gan?!蹦庹遄玫卣fdao,“航行的時候小心些……不要涉險?!?/p>
“好,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