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看的順眼,處的舒服就是朋友?!?/p>
張景像是真的若有所悟,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河撩了撩秀氣的發(fā)鬢,認(rèn)真地對張景說道:“我一個人很無聊的,洪參接了新差事,而我的活卻是早就忙完了,連個說話的伴都找不到?!?/p>
“我看你天天除了在這看大門就是練武,甚至比我還無聊,我實(shí)在是有些看不過去,所以決定讓你看看最風(fēng)流瀟灑的生活是怎么樣的。”
“最風(fēng)流瀟灑的生活就是去勾欄?”
“不?!鼻睾舆肿煲恍?,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是去沒有清倌的勾欄?!?/p>
……
“怎么樣?沒騙你吧?”
直到日落時分,秦河才與張景從勾欄中緩步走出。
聽到秦河的話,張景咂咂嘴,臉上有些意猶未盡:“確實(shí)還不錯,雖說是清倌,但歌舞倒也是十分精彩。”
秦河聽完哈哈大笑,隨即兩人漫步在回去的路上,身后的影子被夕陽拉得愈來愈長。
但張景回去后,手頭的事兒也半點(diǎn)沒有松懈,仍舊雷打不動地練武、編纂醫(yī)書。
偶爾思忖間,心覺結(jié)識了秦河這么個朋友倒也挺不錯的,至少還能帶著自己去開闊開闊眼界,連帶著心境都舒緩了許多。
但很快他便發(fā)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這秦河找他的頻率,實(shí)在高得有些反常!
若只是十天半月來個一兩次,倒也就罷了??蛇@秦河幾乎是三天兩頭便屁顛屁顛地跑來,美其名曰:去找樂子。
這日,張景看著他那張英俊的臉龐,實(shí)在是笑不出來:
“秦公子,你這都不帶歇的么?今日就算我人能跟著你去,我的銀子也不允許??!我這半月的俸祿才剛剛到手,不到兩日就被你給帶著花完了?!?/p>
聽了這話,秦河眨了眨頎長的睫毛,欣然一笑:“放心,今日酒錢我出了?!闭f著,他又向張景湊近了些,神神秘秘地說道:“而且,今日我?guī)闳サ氖莻€不一樣的地方。”
張景聞言則是心里一咯噔——“你不會是要帶我去……”
見狀秦河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還是清倌。”
張景臉色這才好了些。
可等他真跟著秦河進(jìn)了那叫做“怡紅院”的勾欄后,卻是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