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跟我說清楚,什么叫膽子小就跟我來學(xué)習(xí),意思是我膽子大咯?老爺子說我膽子大?”
“這個老頭子,他到底怎么想的,你說說,我哪里膽子大了?反而是他,一天天的就嚇唬我們幾個,他還好意思這樣說我?”
“不行,我得去找他好好說道說道去,憑什么這么污蔑我,毀我清白,這事他要是不給我十萬二十萬兩銀子,不算完?!?/p>
朱高煦直接樂了,他在朱棣眼中居然是一個膽子大的人?他朱高煦膽子大?
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他要是膽子大,他都直接和朱棣吵起來了,前面哪里會被朱棣那樣嚇。
他要是膽子大,直接就去兵部、戶部搶錢搶糧了,還會什么都在這里跟他朱棣請示?還會等朱棣同意了才會出海?
雖然哪怕朱棣不同意也會出海。
但現(xiàn)在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在他面前,他這次必須得再去找朱棣要點銀子,這才是真的。
不然他咽不下這口氣,憑白多了朱瞻基這么一個跟班,他可教不起這個人。
“二叔,你先別急,皇爺爺還有句話讓侄兒帶給你?!?/p>
朱瞻基努力的攔著朱高煦,他心中也是極為無奈,朱高煦不想教,他也不想來,但沒有辦法啊。
朱高煦借勢不再掙扎,而是看著朱瞻基,意思不言而喻:有話快說。
朱瞻基清了清喉嚨:“皇上口諭?!?/p>
朱瞻基說完,見朱高煦一動不動,朱瞻基瞪大眼睛眨巴著,他二叔怎么不按流程來?
然而看著朱高煦還這樣看著他,朱瞻基無奈,不跪就不跪吧,他稟報的時候就當(dāng)朱高煦跪下聽諭了。
按照正經(jīng)流程,哪怕是朱高熾,只要皇上口諭四個字一出,都得跪下來聽。
朱瞻基繼續(xù)開口。
“老二,咱知道你有想法,但你都得給咱憋著,咱的太孫跟著你學(xué)習(xí),你給咱好好教,要是教不好,別讓咱親自來找你算賬。”
朱高煦瞳孔一縮,腦海中只有兩個字:太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