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死的話,我的計劃怎么能繼續(xù)下去呢?”趙綏寧瞳孔緊縮,這個男人,是在利用谷彤。
那現(xiàn)在,她和谷彤都有危險。
她被捆著沒辦法用毒藥,谷彤身體那么虛更加沒有助力。
如果,如果有尖銳的物體就好了,如果她有武器就好了。
男人似乎改了主意,揮揮手道:“你們四個,把這醫(yī)女殺了。
”他自己則是回到谷彤身邊,站著欣賞谷彤狼狽的樣子。
谷彤已經(jīng)痛得痙攣,完全直不起腰,只能虛虛靠著墻大口呼吸。
“周至,你為何要這么對我!我為了我們的未來放棄了我的身份,我的家族,甚至我的健康。
”谷彤的淚水布滿面龐,“你卻要我死?”周至冷笑,說:“未來?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未來嗎?如果不是為了主上的計劃,我怎么會跑到你身邊給你當牛做馬使喚這么久?”“笑話。
”現(xiàn)在解不開繩子,但是香囊里有一瓶毒藥腐蝕性極強,可以用它腐蝕掉繩索。
但如何能讓香囊里的藥瓶碎裂開呢?趙綏寧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可外部的危險容不得她多想。
冰冷的刀刃已經(jīng)貼上她的脖頸,隱約有滾燙的血流出。
電光火石間,趙綏寧的腳用力蹬地,飛速向上扭了下,鋒利的刀在她小腹處劃了一下。
衣服破開一道口子,腹部白嫩的軟肉也被割開,深深流著血。
香囊也被劃破。
趙綏寧咬牙忍著痛帶動整個腹部抬起,接著往地上砸,再抬起。
“啪”地一聲,小瓶裝著的毒藥濺了一地,蹲著的男人們被飛濺的毒液高溫燙傷,頓時捂著臉捂著眼睛吃痛叫出聲。
趙綏寧趁機飛快地翻了個身,將被捆住的手死死摁在地上那灘毒液上。
劇烈的燙意燒開,不知名的碎片扎進皮膚,腹部的血還不斷流著,她死死咬唇。
終于,繩子被腐蝕開。
她的手可以動了。
這時,周至聽到了喧鬧,起身走了過來。
趙綏寧扯掉蒙著眼睛的布,一只手捏著香囊,一只手捂著不斷出血的腹部,狠狠瞪著面前幾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