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存孝說到這,用衣袖擦著眼淚離開。
張?zhí)揽聪蚬珜O瑾:“他也演我?”
“老師,真不是!”
公孫瑾對張?zhí)赖溃骸袄蠋熞詾槭雷幽舷沦c災,真是聽命于南梔?”
“不是嗎?”
“當然不是,而是南梔聽命于衛(wèi)淵?!?/p>
“老師應該知道學生的文采,我擅長排兵布陣,但卻不擅長詩詞歌賦,坊間流傳《滿江紅》是衛(wèi)淵剽竊我的詩詞,可我也不出來這樣的詩詞啊?!?/p>
張?zhí)傈c點頭:“《滿江紅》的確和你風格不同,可機會捅咕蛤蟆,有辱斯文的衛(wèi)淵……”
公孫瑾取出一首詩:“沒錯,我家主公的確喜歡寫蛤蟆,可老師你再看看這首蛤蟆?!?/p>
詠蛙
獨坐池塘如虎踞,綠蔭樹下養(yǎng)精神。
“這不還是蛤蟆……”
張?zhí)涝挍]說完,看到‘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時,頭皮不由發(fā)麻。
“好霸氣的詩句,我看到了衛(wèi)淵的格局!”
公孫瑾點點頭:“我家主公出關救衛(wèi)公,是學生一直跟在其身邊,親眼看到主公揮斥方瓊,馳騁馬上,用兵如神,軍神二字,擔當?shù)闷?!?/p>
張?zhí)腊胄虐胍傻目粗珜O瑾:“難道四渡衍水,真是他所為?”
公孫瑾重重點頭:“沒錯,其實坊間的謠傳都是真的,絕非是衛(wèi)公造勢,故意捧我家主公。”
啪~啪~
公孫瑾拍了兩下手,老石等人帶來一名與張?zhí)酪荒R粯拥娜俗哌^來。
“這…這是什么情況?”
“易容術!忘記告訴你了,汪滕是狗屁的酒劍仙,酒劍仙乃是我家主公!”
公孫瑾說完,老石對張?zhí)来叽俚溃骸翱禳c和他換衣服,現(xiàn)在是追風看守,估計等一下韓束或者媚娘就要來了?!?/p>
“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p>
張?zhí)烂碱^緊皺猶豫起來,他深深知道一點,只要自己出了這個門,自己能活,但那就徹底與衛(wèi)淵綁在一起,聽他們的口氣好像是想改朝換代,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如今自己蒙冤入獄,不答應他們,肯定會死,誰都怕死,張?zhí)酪膊焕?,可他又怕連累家人……
就在這時,追風快步跑進來:“時間不夠了,這惡人我做,老張頭你現(xiàn)在知道了許多秘密,你以為你不答應,我們會放過你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