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征則是道:“陛下既然參與,那便將方陽的那些生意都收歸朝廷,比如漕運之事,在先皇之前,便是屬于朝廷管轄。”
“不過因為與北蠻的河套之戰(zhàn)戰(zhàn)敗,導致無力為繼,便將漕運衙門裁撤掉了,現(xiàn)在既然有了盈利的方法,自然可以收回。”
王鏊眼中精光閃閃。
只是片刻之后。
王鏊眉頭又皺了起來:“說是可以收回,但是收回之后又能如何?若是再虧錢,再讓朝廷丟出去嗎?”
“但總比放置在外面強啊?!秉S征緩緩道。
“罷了,既然如此,明日老夫去尋一下那方陽,和他談談,讓他自愿將生意劃歸朝廷,屆時本官保舉他升任兵部侍郎?!蓖貊搜壑挟惓远?。
黃征呆住了。
好半晌才道:“濟之兄,你”
只是,沒等黃征說完。
王鏊已經(jīng)道:“玄成無需多言,老夫會說服方陽的,行了,不打擾你了,早些休息?!?/p>
說完,人已經(jīng)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面走去,絲毫不給黃征說話的機會。
黃征見此,嘴角一抽,但也沒多說。
好半晌才呢喃道:“罷了,隨你去吧,等你撞了釘子就什么都知道了?!?/p>
夜,漸深。
楚雄處理了一下午的奏折,不由揉了揉眉心。
整個大楚,就沒有一件能令他歡心的事情。
“陛下,夜深了,先休息吧。”王保緩緩道。
“先不用,再看一會?!?/p>
楚雄應了一聲,隨手在奏折上做了一個批紅。
然后抬起頭,目光不由掃過了不遠處架子上,然后便看到了靜靜躺在上面嵌著金邊的紅色木盒上。
頓了一下,才道:“罷了,還是先休息吧?!?/p>
然后指了一下架子上鑲金邊的紅木盒,緩緩道:“把東西取過來?!?/p>
“是?!?/p>
王保應了一聲,趕緊去取木盒。
看著面前的木盒,楚雄不由笑道:“走去皇后那兒,不然,下次那小子再進宮,只怕又要說朕拿錢不辦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