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守備內(nèi)心的一根弦徹底崩斷,瞬間跪倒在地。
額頭更是冷汗直冒。
心里則是已經(jīng)把王校尉幾人給罵了一遍。
還有那個(gè)陳都尉,真特碼腦子有病啊。
賭博去哪里賭不行,非要在大營賭,還特碼被上官抓到。
這次自己要是能逃過此劫,這狗屁都尉說什么也得把他扔出去!
在場圍觀的士兵全部懵了,著實(shí)沒想到太子也來了。
四校尉也是傻眼了,看著眼前的場景,只覺得一陣頭皮發(fā)麻,
陳都尉則是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只怕是要完了。
對于這些人的表情,方陽全部看在眼里。
于是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怎么?羅守備,還有諸位,這是怕了嗎?”
羅守備則是喊道:“下官來的匆忙,讓諸位停手,只是不想傷了同袍之間的袍澤之情,畢竟若是有戰(zhàn)事,大家都是要相互交命的存在?!?/p>
“今日此番,還請?zhí)拥钕纶H罪!”
方陽見此,頓時(shí)給了太子楚能一個(gè)眼神。
楚能瞬間明白。
該是自己人前顯圣的時(shí)候了。
于是,太子一步踏出,然后冷哼一聲,看著羅守備的目光滿是冰冷。
“袍澤之情,說的好!不過孤看你顧及的不是袍澤之情,你顧及的是在京師大營的山頭吧!”
“殿下,下官沒有,下官”
羅守備著急辯解。
只是楚能,哪里會讓他解釋。
而是猛然道:“閉嘴!你沒有什么,沒有顧及袍澤之情嗎?”
“若是按你所說,那你將沐英放在哪里?四校尉闖沐英軍營,要去阻攔沐英懲治聚眾賭博之人的時(shí)候,你在哪?”
“四校尉動手要拿下沐英的時(shí)候你在哪?怎么?整個(gè)京師大營,成了你們一言堂了嗎?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嗎?你們把孤,把孤的父皇放在哪里?”
“怎么?你們整個(gè)軍師大營,都準(zhǔn)備擰成一股繩,要將父皇親封的校尉排擠在外,怎么?要造反嗎?”
楚能一番話如同驚天炸雷。
每一句話都震的羅守備腦瓜子嗡嗡的。
自己只是幫上面辦事,對于下面的爭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怎么就造反了?
自己只不過是一個(gè)小小的守備,上面的人下了命令,自己能怎么辦?
“殿下,我我”羅守備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