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易連忙斟茶,“嚴老太君請放心,侯府所有的侍衛(wèi)都出去找昭兒了,說實話,我心中比您還著急?!?/p>
余在一旁不做聲。
“急?早干嘛去了?我家清兒兩個時辰前便請侯夫人派人去找了,卻被攔了回來。侯府的當家主母,便是這樣不分輕重緩急,不分青紅皂白?”
嚴老太太將茶杯重重一放,發(fā)出清脆的碰撞之聲音。
“嚴老太君,這里是侯府,自有侯府的規(guī)矩……”
余氏被數(shù)落了,心中不爽。
話還沒說完,嚴老太太直接將一杯茶潑到了余氏臉上,“規(guī)矩能有人命重要?果然是小妾出身,上不得臺面,要是在我們嚴府,早就卸了你的管家之權(quán)。今日,老身將話擺在這里,要是昭兒有一點閃失,我唯你是問!”
“嚴老太太,你……”余氏剛開口。
“閉嘴!”楊易喝斥一聲。
“侯爺,你寧愿幫外人,不幫我?”
“愚蠢!”楊易怒視余氏,“你還不知錯嗎?罰你……”
“父親,請先消消氣?!睏铊∽吡诉M來,“現(xiàn)在指責母親也于事無補,說不定昭弟真的是有事外出了呢?不妨等等再下定論?!?/p>
眾人不再吭聲。
“汪!”
一只大黑狗叼著一物來到了二房大太太面前。
“這是雙雙在昭公子院子角落里發(fā)現(xiàn)的?!绷痔奶淖哌M來,告之眾人此物的來源。
二房大太太打開一看,是楊昭書寫的一份字帖!
上面帶著血跡,還有半個指甲殼!
她渾身顫抖,眼淚簌簌直流,凄厲大喊,“昭兒!”
嚴老太太也急得牙根發(fā)抖。
黑狗找出此物,便說明楊昭是在侯府內(nèi)宅出事的。
侯夫人掌管內(nèi)宅,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余氏說不出話來。
楊勇又急又怕又怒,急需一個出氣筒。
他走過去,一腳踢向余氏的心窩,“這就是你說的出去玩?我看,侯府的這個家,你是當不好了。”
他面色陰森,冷聲道,“從今日起,奪去余氏的管家之權(quán),侯府中饋,暫時交由柳姨娘打理。余氏禁足半個月?!?/p>
余氏被楊易踢翻在地,她肋骨生疼,掉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