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酒都是蒸餾而來,釀酒技術(shù)還沒有完全掌握,短時間內(nèi)無法大批量生產(chǎn)。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隨著糧價升高,紅花燒的價格也會持續(xù)走高,勢必影響中間差額。
“玄冰燒,好名字,酒液澄澈如冰卻形如烈火。”
張洛瑤贊美過后,不容置疑道:“無法大規(guī)模生產(chǎn)之前,這些酒都是我的,下次隨紅玉方一同送來?!?/p>
張員外抱起桌上的酒壇子:“瑤兒,多少得分給爹爹點啊。”
沈圖南不敢伸手搶奪,可憐兮兮的道:“郡主殿下,我這些年為王爺鞍前馬后,多少也得賞我點吧?”
“等下再說?!?/p>
張洛瑤哼了聲,說道:“阿玉,去把蕭掌柜請來?!?/p>
不多時,一位頭發(fā)花白,身上散發(fā)著酒香的老者快步而來,還沒來得及行禮,張洛瑤便道:“蕭掌柜,這位是蘇硯,想跟你請教一下釀酒時的困惑?!?/p>
兩人一番交談,困擾蘇硯已久的技術(shù)性難題也有了眉目,恨不得馬上就飛回家改良設(shè)備。
張洛瑤示意阿玉給了蕭掌柜五十兩銀子,“蘇硯,以后玄冰燒只能賣給我一人。”
蘇硯連連點頭,賣給張家父女誰都一樣,如何分配就是他們的家事了,如今要做的就是抱好郡主的大腿。
只是想到偏頭關(guān)被破,鳳凰城被圍,朝廷官員不想著驅(qū)除外敵,反而大搞內(nèi)斗,又不免有些膩歪。
張員外和善的面具下,也隱藏著一顆冷酷無情的心。
只是身處亂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決不能心慈手軟。
一千壇紅玉方二十兩銀子,張洛瑤本想把玄冰燒的銀子也給了。不過被蘇硯拒絕了,這兩壇酒本來就是試喝。
驀地,街上傳來了喊叫聲。
任敬安率領(lǐng)著二十多位衙役跑了過來,鄧捕頭一聲令下,衙役們抄起水火棍圍了上去。對面的十幾位家丁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的頭破血流。
陰柔男子本想反抗,也被一棍子砸在了小腿上,慘叫著跪在了地上,尖叫道:“任敬安,老子可是戶部劉大人的小舅子?!?/p>
“大雍律,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你當街毆打虐殺衙役乃死罪,等著陛下的圣裁吧!”
任敬安冷笑了幾聲,“押下去,好好伺候著,別讓他死在牢里!”
說完,擰著眉頭看了張員外幾人所在的方向,又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殿下,小人告辭了?!?/p>
蘇硯吃飽喝足,也準備盡快返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