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卻說:“就算兄長要來問責,我脖子上的這傷,也夠那個通房喝一壺的了。她竟然敢傷我,我不殺了她,她竟然想殺我,真是好笑?!?/p>
芍藥仔細看了看葉霜脖子上的傷口,其實很細小,被葉霜捂了一會,已經(jīng)不流血了。
但芍藥還是小心用帕子幫葉霜捂著,然后說:“只有她們會告狀嗎?大小姐這傷,何不也去夫人那里告一狀?!?/p>
葉霜被芍藥一提點,頓時明白過來,她看了芍藥一眼:“明日我就跟去跟哥哥要你過來,你可真是太聰明了?!?/p>
芍藥低頭,笑的很是不好意思:“我伺候習慣了世子爺?!?/p>
葉霜就挑了一下她的下巴:“那我就去回了母親,也抬你個通房當當?!?/p>
芍藥頓時喜笑顏開:“那就多謝大小姐了?!?/p>
西院,侯夫人正在看賬本。
葉霜就哭著跑進來:“娘親,娘親可要為我做主啊。”
侯夫人趕緊伸手抱住葉霜:“哎呦,怎么了心肝?!?/p>
葉霜就仰起脖子:“娘親你看,那個通房竟要殺了我,不是我躲的快,娘親就見不到了,娘親~”
葉霜抱著侯夫人,委屈至極的哼哼唧唧,拿著手帕擦根本就沒有的眼淚,手帕上還有血跡。
侯夫人當即沉了臉:“她竟如此大膽。”
隨后侯夫人想到梨軟軟的懦弱模樣,又深知葉霜的性子。
擰眉:“霜兒,你同娘講實話,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
不然怎么會逼的梨軟軟如此反抗,她看那小通房平日里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
且怎么梨木頭好端端就出事了,馬廄里御賜的那匹馬什么時候要吃新鮮莊子上剛拉的草料了?而葉霜剛好這兩天才從莊子回來,這一切未免都太巧合了。
侯夫人沉了臉看著葉霜。
葉霜一邊假惺惺的擦眼淚,一邊說:“我能做什么,不過是說了她兩句,她竟然要殺我!我在莊子上吃不好睡不好,人都曬黑了一半,還沒嫁人就先顯老了,還不是都拜那個通房所賜。我還不能生氣了,不能找她罵兩句了,難道哥哥偏心,娘親也要跟著偏心嗎?”
“嗚嗚嗚嗚嗚,那個通房就不是個好的,從她當了通房,府里多少事,都擾的娘親頭疼。如今娘親還要向著她,連自己親女兒都不信了不成?”
“上次你阿兄說通房是他院里的人,你要發(fā)落她,找你阿兄去告狀。況且我也已經(jīng)罰過那通房了,如何再罰?豈不是惹你阿兄不快?”
“娘親罰了,如何罰的?”
“罰跪?!?/p>
“那算什么懲罰,娘親應該”
葉霜眸色一狠:“應該也將那通房罰去莊子上吃兩天苦,再把她接回來,想必哥哥也不會因此生氣的,畢竟是那通房有錯在先。”
“這”
“娘親我的脖子好疼啊,要是留疤了可怎么好?以后相看夫家,會不會被嫌棄?可怎么辦啊娘親,我都這樣了,只是罰她去莊子吃兩天我吃過的苦,娘親還要向著她不成。那霜兒也太委屈了”
葉霜又哭鬧了一番,侯夫人沒辦法,點頭答應了:“好,好好好,罰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