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殿動不了他,但是也不喜歡他,所以我們說要照顧他的時候,虎殿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很激烈!才會說出,他‘是死是活’,都不需要我們插手。”
“所以,幾乎可以斷定!陸程文是在情感和情緒上,給足了虎殿刺激!他們之間應(yīng)該沒有利益沖突!”
“虎殿提到他,多半是一種情緒外泄,被我們捕捉到了。我們可能是過于敏感了。但是!”
軍師重重地強(qiáng)調(diào):“莎莎小姐提到陸程文的時候一再提醒,讓我們別招惹他,甚至用到了‘惹不起’、‘踢鐵板’這樣的詞匯!”
“莎莎小姐知道我們于家在北國的體量和地位,但是她依然用了這類詞組,這說明什么?說明以莎莎小姐,也就是吃飽了撐的組織對陸程文的了解,在莎莎小姐的視角下,可以得出一個十分明顯的結(jié)論:哪怕是憑借我們于家的地位和實力,陸程文都是絕對不能動的狠角色!”
最后,軍師一錘定音:“陸程文身后,甚至可能在他身邊,就站著至少一個姜家的龐然大物,為他保駕護(hù)航!不可撼動!誰動誰死!”
于闊海倒吸一口涼氣。
實際上,軍師的分析無懈可擊。
幾乎全中!
軍師雖然不清楚其中的細(xì)節(jié),但是主要的脈絡(luò)算是把得一清二楚了。
于闊??戳丝幢娙?,問軍師:“我們呢?應(yīng)該怎么做?”
軍師道:“什么都不做。”
“真的不做?”
“我們認(rèn)識幾個姜家的人?只有虎殿!我們是虎殿的馬前卒,只看他的臉色,別人咱們不認(rèn)識。”
“虎殿不喜歡他,我們就別多管閑事,主動去幫陸程文,虎殿不高興,不幫他,就沒有錯。”
“但是也絕對不能招惹陸程文,全家見到他一定要謹(jǐn)小慎微,畢恭畢敬,因為他的背后,站著姜家!”
“簡單地說,有人要找他麻煩,我們就是睜眼瞎,看不到,不關(guān)心;但是找他麻煩的人,絕對、絕對不能是我們于家,或者是我們于家的下屬家族、門派和組織?!?/p>
二管家于福楠十分緊張,坐在靠后的位置,猶豫了半天道:“軍師,如果說……我是說如果啊,現(xiàn)在陸程文就在我們面前,好幾個高手要打死他,這個情況下,我們要不要幫忙?”
“那廢話!”軍師道:“我們看不到就跟我們沒關(guān)系,看到了就得幫。真的是在眼皮子底下看著陸程文被打死,姜家人會覺得我們是廢物?!?/p>
“而且我看虎殿對陸程文的態(tài)度也是矛盾的。我們在關(guān)鍵時刻保他不死,虎殿問起來,就可以說是‘完全因為當(dāng)初虎殿多提了他一嘴,我們以為他和虎殿有些交情,所以插手幫忙’?!?/p>
“這樣我們效忠、盡力的心情虎殿能理解,卻沒有違逆虎殿命令的責(zé)任和罪責(zé)。”
“啊……”
于福楠擦著汗:“那要是……就……比如說啊,我們手下的家族,對陸程文出手了,還……打得挺激烈,搞出人命了。那……怎、怎么算?”
軍師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不妙:“于福楠!你有話直說,到底怎么回事?”
于福楠直接跪地上了:“軍師,家主,出事了!”
于闊海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