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
“不是,我出一個三,你出王炸,用得著這么狠嗎?”
李江龍看向丁二,合上了手中的牌。
“連長,賭場如戰(zhàn)場,人不狠站不穩(wěn)?。 ?/p>
“切,看你小子能囂張到什么時候,就不信還剩十五張牌,你小子還能秒我不成?!?/p>
“四個二!”
真特么操蛋!
李江龍看著手里的牌,陷入了沉思!
“三到k順子,我出完了,連長,實在不好意思哈,一不小心秒了你,底注一根煙,一炸兩根,兩炸四根,外加春天……”
“李江龍!”
“到!”
姜宇渾厚的聲音傳來,李江龍條件反射的起身敬禮。
任長發(fā)和丁二兩人,嚇得將牌和香煙藏進(jìn)褲衩。
“你小子看上去氣色不錯,還有心思跟士兵賭博,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報告連長,醫(yī)生說還不可以,需要住院再觀察兩天。”
“那就再等你兩天,沒有你出席,我這東郊化工廠滅火救援的總結(jié)大會,都不知道該怎么開。”
姜宇背著雙手,走到了李江龍的面前。
“團(tuán)長,莫非你是要拿我違抗軍令當(dāng)反面教材,趁著總結(jié)大會殺雞儆猴,給其他兄弟連敲警鐘?”
李江龍腦子一抽,突然想到這茬!
雖說他救了被困的工人,但違抗命令是不爭的事實。
軍令如山,再大的功勞都不足以抵過。
“算你小子聰明,戰(zhàn)場抗命的兵我是第一次見,必須拿你做典型樹軍威!”
“報告團(tuán)長,醫(yī)生說我這身上的傷,沒有一年半載好不了。”
“你小子想不到也有慫的時候,算了,不逗你了,我跟譚政委商量了一下,這次只給你向組織請功,至于過先記著,下次再犯嚴(yán)懲不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