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宜實(shí)在是困得厲害,賴在床上不樂意起來,還是俞定京端著粥喂到嘴邊上哄了許久,才喝了下去。
“我不睡了,我起來去看名錄去?!?/p>
一碗熱粥下肚,姚沛宜的困意也清醒了大半。
“不去了,先休息?!?/p>
俞定京用指腹蹭了蹭她的眼圈,“眼皮子都黑了。”
“我怕耽誤事兒?!?/p>
姚沛宜嘆氣:“我請?zhí)眯趾桶氵^來幫忙,我自己先去休息了,這算是怎么回事?!?/p>
“哪里是你請他們幫忙?!?/p>
俞定京挑眉,“他們都姓俞,這案子涉及燕國根本,是皇家的事,他們處理才是理所當(dāng)然,
你是我的妻子,本不該由你操勞的,是他們得謝謝你幫忙。”
“什么姓俞不姓俞,說到底,我嫁給你,你也沒將我看成是皇室中人?!?/p>
姚沛宜不滿道。
“胡說。”
俞定京將粥碗擱置在一旁的小幾上,將人抱在懷里,大掌覆住小姑娘的后背,輕輕摩挲。
“你和我是一家人?!?/p>
“我和堂兄還有阿樸他們也是一家人啊?!?/p>
姚沛宜拍了下他的肩膀,“別抱了,起來吧,我更衣洗漱,然后就過去。”
“可是我困了?!?/p>
男人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略微發(fā)沉,賴著她。
“對了,你和姚放去審問人,審出什么了嗎?”
俞定京沉吟了聲:“沒招,鄭青來搗亂了。”
“那怎么辦?”
姚沛宜想了想,“要不直接將鄭青抓起來吧?!?/p>
俞定京低笑了聲,覺得小姑娘可愛,“沒有證據(jù),拿什么抓他?!?/p>
“需要什么證據(jù)?!?/p>
姚沛宜哼了聲:“那家伙看著就不是什么好人,西寧府有問題,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咱們在戲樓的時(shí)候,有百姓來求助,這肯定不是頭一遭發(fā)生的事,
可鄭青從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shí)候,就說自己絲毫不知道這事?!?/p>
“那也得需要證據(jù)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