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p>
俞定京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她的手輕輕挪開,“自己睡。”
說完這話,他就打算下床。
今日才和她那般親密接觸過,躺在她身邊,感受到她的身子,他恐怕會徹夜難眠。
“唔……”
只是方才挪開的手,下意識又攥住了他的衣襟。
“俞定京……”
“俞定京……”
小姑娘的五官皺在一起,像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緊緊抿著唇,“抱抱?!?/p>
“真是欠了你的?!?/p>
俞定京嘆了口氣,重新躺下后,小姑娘自覺滾到他懷中,貪圖他身上冒出來的涼絲絲的氣,磨蹭著他的胸膛。
“喜歡。”
他頓了下,大掌覆在她的后腦勺,輕輕摩挲,“我也喜歡你,沛沛?!?/p>
——
日光從窗隙間溜進來,很是強烈,晃得榻上安睡的姚沛宜都開始翻來覆去,睡意全無。
睜開眼的一瞬間,昨日發(fā)生的一切洶涌地擠進她腦子里。
“我的天……”
姚沛宜抱著腦袋,很是崩潰。
“王妃,您醒了?”
福兒連忙將端著的洗臉盆放下來,小步跑來,邊對外道:“景舒,將大夫叫進來吧,王妃醒了。”
姚沛宜瞥了眼身側的位置,雖沒有人在,但總能嗅到他身上那淡淡的寒香。
“怎么臉還是這樣紅?”
景舒領著大夫趕到,瞧著姚沛宜,緊皺眉頭,“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我現在好像沒事了。”
姚沛宜清了清嗓子,將手遞過去,讓大夫診脈,“身上也沒有哪里不對勁?!?/p>
大夫昨夜就給姚沛宜診過脈,知道她的情況,診過脈后,認可地點了點頭,“的確無事了,王妃如今脈象平穩(wěn),體內藥性已經散去。”
姚沛宜自己都松了口氣,昨夜她失手打碎鏡子,后吸入了那藥,發(fā)作時的感受如今還有些后怕。
“對了,昨夜那鏡子是如何處理的?”姚沛宜這才想起來。
“王妃下回可得小心些?!?/p>
福兒道:“昨日真是嚇慘奴婢了,您吸入了那臟藥,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