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p>
柯珂不好意思道:“那是夸男人好看的意思?!?/p>
姚沛宜好奇,“你喜歡他?”
“不不不,王妃你千萬別見怪?!?/p>
柯珂擺手,“我那也是生存之道?!?/p>
姚沛宜笑了下,“我沒怪,就是好奇而已,還有,你之前說你家鏡子都不便宜,那買你家銅鏡的應(yīng)該都是有錢人吧?!?/p>
“不是的?!?/p>
柯珂思索,“太原府的富戶我都了解,但這幾家確實(shí)沒聽說過,就是尋常百姓,我等會(huì)兒回去整理一下名冊(cè),然后送到官署去。”
姚沛宜點(diǎn)頭,問:“那些買了銅鏡的人是如何跟你描述鏡中妖的?”
柯珂猶豫了半晌,“說是看見了女妖精勾人心魄,鏡中出現(xiàn)男女翻云覆雨的畫面,擾人心智?!?/p>
姚沛宜一愣。
雷妙妙聞所未聞,“這妖還真是挺開放?!?/p>
夜深,回官署后,姚沛宜先去沐浴,等清洗過一身疲憊,出來就瞧見俞定京和姚放正在端詳銅鏡。
“洗完了?”
姚放瞥了眼妹妹,“這鏡子睡覺的時(shí)候給遮著吧,怪嚇人的,我先去睡了?!?/p>
姚沛宜走到銅鏡前坐下,身后的俞定京瞥了眼小姑娘,“頭發(fā)還濕著,怎么不擦干?”
姚放已經(jīng)離開屋子,只剩下他們兩人。
“福兒她們都累了,不想要麻煩她們,我等會(huì)兒睡覺前擦干凈?!?/p>
姚沛宜說完,就指著鏡子說:“柯珂說,那些撞鬼的客人說,瞧見鏡子里的女妖精。”
“女妖精?”
她嗯了聲,“還說瞧見了……”
俞定京:“什么?”
姚沛宜深吸一口氣,回頭道:“在鏡中瞧見男女翻云覆雨……”
男子正低頭用帕子給她認(rèn)真擦著濕發(fā),聽到她所形容,頓了下,“什么?”
“就是……”
她咽了口唾沫,對(duì)上男子漆黑深邃的瞳仁,“男女交歡的場景。”
“……”
俞定京身軀一頓。
屋內(nèi)光線昏暗,男女交錯(cuò)席地而坐,影子交織倒映在窗戶紙上,氣息纏繞,曖昧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