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
裴少寂雙手握拳,雙目猩紅近乎能滴出來鮮血。
一旁的裴儉之見狀,立刻上前說道!
“你這首詞雖然不錯!但是我家少寂可是比你提前了半注香的時間就寫完了!”
“綜合各方來看,你們這一詩一詞最多也就算打平了,算不得你贏?!?/p>
此言一出頓時引來一陣噓聲。
“裴家竟然如此不要臉!”
“這就是大離第一世家嗎?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一時間周圍的指責聲如同海浪一般向著裴少寂和裴儉之吞噬而來。
沐子安站在原地把玩著手中的酒盞嘴角冷笑。
“裴家不愧是百年的世家?這臉皮想來也有百尺厚吧?!?/p>
面對著沐子安的挑釁,裴少寂憤怒地大吼道。
“你不要囂張!誰知道你這首詩是不是買來的!抄來的!”
“你年不過二十多歲,怎么可能有如此之情傷?”
裴少寂的話音落下,眾人的目光忽然都落在了陸云雪的身上。
回想起當初陸云雪凱旋之日當眾羞辱沐子安的所作所為!
眾人頓時腦補明白其中奧妙!
一瞬間在場所有人竟然不約而同地對沐子安投去一個同情憐惜的目光。
“久聞鎮(zhèn)國公深情!沒想到竟然深情至此!我竟然還嘲諷過他,簡直不當人子!”
一瞬間沐子安直接從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徒,變成一個為愛所傷的深情男子。
正所謂是愛的越深被傷的越深!
而且這首詞還是以德報怨,你傷害了我我卻依舊默默愛你,更是凸顯的沐子安為人的偉大。
正當眾人還在感嘆沐子安用情至深之際。
忽然一道大笑聲傳來。
“抄的?沒錯我就是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