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木盤之上都放著一盞酒水。
沐子安端起一盞入喉,酒香醇厚,但是度數(shù)卻是不高。
比起后世啤酒的度數(shù)有過之而無不及。
啤酒你能喝多少?不要問我的酒量,手指大海的方向。
一盞接著一盞,一杯接著一杯。
眾人震驚的望著沐子安,直到酒盅擺滿了書案。
此刻沐子安臉色微紅,儀態(tài)瀟灑,酒到正酣處,情到正好時。
而此時立著的清香已經(jīng)燃燒一半。
沐子安卻是絲毫沒有動筆的跡象。
裴少寂見狀冷笑道。
“希望等下你履行諾言的時候,也能這般的灑脫!”
跟過來的名儒們此刻都是面面相覷。
看著沐子安這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難道是他想直接裝醉放棄了?
恰在此刻,裴少寂投筆而停。
“吾之詩作已好!諸位品鑒!”
說罷,裴少寂直接開口念道。
“長河若解人間恨,海信應知世上盟?!?/p>
“垂垂病木難棲鳳,耿耿孤萍寄浮根?!?/p>
“已誤星辰成永夜,何妨野火向殘更?!?/p>
“情知此物無多力,卻恐余溫護難全。”
一詩作罷,頓時激起一片喝彩之聲音。
短短半注香的功夫,竟然能做出這等詩句。
對仗工整,韻律起伏。
盧正平當即出言贊美道。
“辭藻華麗,情感遞進,不愧是裴公子!當真是令人稱贊!”
裴少寂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他拔出插在木板之上的匕首,陰森森的望著沐子安說道。
“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