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蠱蟲雖然被埋在了血管之中。
但不知為何,憐月卻似乎好像能夠摸得到其運動軌跡一般。
“你若無事,明天早晨一定要回來瞧我好不好?”
憐月輕聲哄著,似乎好像那人還在自己身旁。
可卻終究得不來結(jié)果。
憐月嘆了口氣,希望明日會有新的消息傳來。
次日。
憐月清醒過來時,瞧著除了自己被人從椅子上挪到了此處外,其余并無不同。
便知道宋鶴眠根本就不曾歸來。
真的這么忙?
憐月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他從前就算是在忙,也絕不會忙到這樣。
雖然那議事廳確實從前答應過他,憐月從不靠近。
但如今為了能夠遠遠地瞧上一眼,以慰藉心中。
可還不曾靠近議事廳,就被人攔了下來。
憐月看著那侍衛(wèi),心中更覺得一定出了事。
“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誰!也敢攔著我的路!”
憐月看著他,也在那后者的眼睛里看到了幾分畏懼。
可那人卻仍舊還攔著前方的路。
“夫人恕罪,再往前,實在是事關(guān)于軍中政務,不得輕易告知旁人?”
不得輕易。
憐月自然不會被他的幾句話便攔下腳步。
“我都已站在這,既然你不讓我前行,那你讓他出來,我只說幾句總可以吧?”
僅僅只說幾句話,應該不會太過。
面前之人只是沉默不語,已然一副如何都不會隨了憐月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