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是夫妻,也不必再像從前一樣分居。
夜間。
憐月照常想洗漱時,卻并未發(fā)現(xiàn)溫熱的水。
甚至整個房間只有一盆水,而那水底全是黃沙。
憐月根本就想象不到那水中會有多少污漬。
他剛同外人議了事回來,瞧見憐月一臉糾結的站在那水盆前。
“我說了…你受不了這里?”
他嘴上說著,手上卻拿著帕子輕輕地沾了沾那水上面比較清亮的地方,隨后遞給了憐月。
“此處的水質一向繁雜,我在這兒待了許久,都無法徹底將其分清,所以…這水邊時常難以入腹。”
“可我早些時辰,喝下的那水可并非是如此的?”
憐月還記得那一碗溫茶。
“那茶水是為數不多的淡水,自然是經過提煉而成。”
他將憐月用過的帕子又在水中投了投,毫不避嫌的又擦了擦自己的雙手。
“這邊疆的飲食也與京城不同,我特意讓他們熬了碗溫粥給你,你多少吃一些,省著虧待了孩子?!?/p>
憐月原本還嫌那溫粥米粟有些粗糙,實在與京中的不同。
吃了一口后便一直放在一旁。
卻沒想到這已是這邊疆最精細的飲食了。
“我說了,你不必特殊對待于我,這些東西我其實都可以…”
憐月的話沒說完,會讓人用嘴唇堵住了自己的嘴。
憐月瞬間便感覺到口齒之間的呼吸被人奪去。
而那男人的氣息卻重重疊疊的侵占于憐月的身側。
一時之間憐月瞪大了雙眼。
他眷戀的一吻,過了許久才松口。
那雙眼中卻是濃濃化不開的情。
“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p>
他將女子摟進自己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