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中,帥帳之中便只剩下憐月同他。
二人仿佛時間靜止一般,將彼此擁入懷中,沉浸在對方的呼吸之間。
過了半晌,宋鶴眠才主動放開憐月。
大掌撫摸在女人的腹部上。
“這里的事情我?guī)缀跻烟幚硗桩?,再過些時時日我便回家,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讓你如此匆忙…甚至不顧惜自己身子?!?/p>
憐月的手下意識地摸了摸心口處。
那處的胸前夾著一封書信。
而那書信便是沈老夫人給憐月的那封的拓印。
“有件事我想同你說,我雖不知這到底是不是最后的真相,但你看了,能不能不要…”
憐月試探性的詢問。
此事對于宋鶴眠頗為重要。
憐月并不知曉宋鶴眠若知曉此事,最后他會不會再次失去理智。
男人自是看到了憐月那略微帶著幾分試探的目光。
便瞬間明白怕是此事并不簡單。
他伸出手摸了摸憐月額頭,又將人先帶著坐了下來。
“你我是夫妻,不管發(fā)生何事,我都會同你共進,所以…給我看看好嗎?”
憐月點了點頭,隨后將那書信敞在了男子的手上。
“我其實有些不太信,畢竟莊家……”
男子不過才看了兩行,將那封信折了起來。
他似乎好像情緒上并無什么波動。
這倒是讓憐月感覺到奇怪。
“那么荒唐的一紙書信,你也信?甚至僅僅只是因為這些…莫須有的話,就如此累著我兒子?”
“荒唐?”
憐月這晝夜奔襲,連日來都不曾休息的得當,都是在擔(dān)心,若是他的質(zhì)問自己字字句句都回不上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