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侯府也算驚起波瀾。
可那女子卻只緊閉門窗。
一個人獨自將自己關(guān)在了那偏院之中。
直到今日也從不曾出門。
為何今日會登門拜訪?
憐月有些奇怪,但卻又不好,就此拒絕便讓人將那女子帶了進來。
“漪瀾…見過侯夫人?!?/p>
憐月讓人將其扶了起來,又倒了杯茶水放在桌上。
“不知你今日前來尋我可有何事?”
女子的目光很是堅定。
“妾身只是聽聞世子…二爺如今被放回了府中,想著回到他身旁侍奉。”
“你想去侍奉他?”
憐月未免有幾分詫異。
雖然當(dāng)時是如何將人納進府中的事情,憐月不得而知。
但事情發(fā)生的如此之大,這女子卻從未為宋無憂說上半分情面。
早已知曉,宋漪瀾并非是與之深情之人。
可是。
又為何要提出這樣的要求?
“你既然已經(jīng)嫁入侯府,不管你…侯府都不會缺你吃穿,若僅僅只是因為這些而想要做此事,大可不必提出來?!?/p>
憐月想了想,還又多了一句。
“妾身想得明白,當(dāng)日既然遵從父母之意,嫁給他做了妾室,那自然要一生追尋。”
憐月看著眼前的女子。
那雙眼是十分的堅韌不移。
難不成是第二個莊玉妗。
為了愛可以容忍一切。
她嘆了口氣,終是不曾再開口。
“罷了,既然此事是你一心想要所為,那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憐月擺了擺手叫來了翠柳。
“鑰匙?!?/p>
翠柳心不甘情不愿的將那鑰匙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