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我超級厲害的!”
他盯著眼前這人,忽略了他臉上那臭屁的表情,又催促。
“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
“你還記得你不是把宋家的那個(gè)義子交托給我照顧了嗎?”
徐恩延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給我的,說是你那位好二伯,千里迢迢從京中送回去的東西,特意囑咐,一定要好生看管,絕對不能出岔子,便一直被鎖在宅子里。”
那孩子倒也是聰慧。
經(jīng)過這段時(shí)間的教導(dǎo),也能夠獨(dú)自面對宋家生意場上的事情。
徐恩延便將人又放回了宋家老宅。
他一回去聽聞了此事,便立馬取了那盒子,確定里面的物件是何物,覺得會(huì)與宋鶴眠有幫助,馬不停蹄的讓人送回京城。
“他有心了,受你教導(dǎo),想來…如今也能獨(dú)當(dāng)一面。”
“那是自然,也不想想看我是什么人!”
“應(yīng)該是想想看…沈某是什么人吧?”
他擠對著眼前的他,又想起受傷了的魅煙公主,“話說回來,公主受傷,你可曾去看過了?”
“我看她?然后再被人鎖在那公主府里,日夜不見天時(shí),將自己困在那,我還真是沒苦硬吃?!?/p>
雖說如今他們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似之前那般仇敵。
可終究曾經(jīng)徐恩延也撫了那公主的面子。
如今。
徐恩延瞧著他們二人的神色,也明白二人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我若真是因此而記恨那位公主,也不會(huì)與她…之間還有些聯(lián)絡(luò)。”
甚至若非是魅煙公主,這徐家家主之位也不會(huì)如此簡單了得的落在人手上。
“得知她受傷那一日,我便已經(jīng)吩咐人去送了些上好的金瘡藥,如今應(yīng)該已是無恙?!?/p>
他又指了指桌上的文書。
“我來自是與你們商討正經(jīng)事的,不是眼睜睜瞧著你們商討我與公主之間的閑話?!?/p>
“好,你不愿聽我便不說就是。”
如今有了這張紙,就算是宋無憂想盡了法子,卻也很難逃脫。
可是…就是不知道宋無憂是否還能想出什么金蟬脫殼的法子。
——
莊玉妗身懷有孕之事也落到了宋老夫人耳中。
憐月坐在一旁頗有些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