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語。
大家到意在指控丞相如今是全然為了家中女兒幸福,而寧愿閉了雙眼說瞎話。
“你們…”
丞相心中雖有怒氣,可卻在此時,實在不知該如何發(fā)作。
一來是不想讓他們繼續(xù)拿著自己的把柄。
二來也是不想讓自己的每次開口都會被受人詬病。
“這些荒唐之言,沒想到諸位讀了圣賢書也會相信。”
太子將那一紙白紙扔在了桌上。。
“這種荒唐之言,意在離心我與定遠(yuǎn)侯和宋家大爺,不過正是因此…本宮才突然想起,那位宋家大爺為本宮顛簸已久,卻始終都不曾在朝中有過身份?!?/p>
原是一開始宋鶴眠便同他提過不愿入朝為官之事。
所以他也一直都并未強迫。
甚至只是給了他些許辦事所能依托的特殊。
實則也不過是跟在定遠(yuǎn)侯身旁的一個謀臣。
可是現(xiàn)在他卻不想再繼續(xù)這樣下去。
“既然如此,那…本宮今日便告知諸位,宋侯府的侯爺爵位已空懸多年,本宮今日做主,并將這爵位落于宋家大爺頭頂,諸位可有異議?”
侯府的爵位雖然看似空位,卻也手握重權(quán)。
尤其是曾經(jīng)的宋侯爺。
曾經(jīng)可是天子的左膀右臂。
如今太子愿意將這位子讓于他,已然說明了些什么?
眾人心中就算有所異議,卻也不敢再明說一二。
圣旨與午時,便入了宋侯府。
宋無憂原本以為這旨意是來調(diào)查宋鶴眠的。
不曾想竟是為宋鶴眠封官進(jìn)爵。
“你說什么?”
宋無憂怒著雙眼,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的阿余。
“啟稟世子,老夫人說了,既然如今太子將爵位傳給了大爺,那么自然…之前老夫人放在您這的一些關(guān)于侯爺?shù)臇|西,如今也是時候要拿回去了。”
“你放肆,本世子才是未來的侯爺,你們怎敢……”
“世子若是不滿,那怕是就要在天子眼前說了,但今日老奴受了老夫人之命,必須要把這些東西搬回去。”
說著,她也不管宋無憂究竟愿不愿意,直接擺了擺手,讓人將東西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