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腕處的布條拆下,而露出的卻是沉年的傷口。
“那時年紀太小,每次受不了的時候,就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上一刀,不輕不重,也要不了性命。”
畢竟那時的她,根本沒有什么力氣可使。
后來逐漸長大……
一切也變得不一樣了。
“我出落得比年少時好看許多,而莊夫人又開始想起了我?!?/p>
她和莊玉妗。
“終究是同一個父親所生,我同莊玉妗的眉眼極像,自然也可互相代替?!?/p>
當然,這代替,可不是白日。
“所以后來,你便被當做了…床上的替身?”
憐月點了點頭。
所以從內(nèi)心里憐月極其厭煩那男女之事。
更厭煩著他人碰觸。
“看來還是你更慘?!?/p>
宋鶴眠緊緊的抱住了憐月。
“不過好在,如今有我陪伴在你身旁,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在,我都會保護好你?!?/p>
“那你可要長長久久地看著我。”
“好。”
宋鶴眠身上的毒素有些太過,巫醫(yī)的研究也要一步一步的來。
這是第三次用藥。
“我的大方向是絕對沒錯,不然前兩次用藥也不會有結果,不過這次的藥方藥效會有些兇猛,可能要你…多堅持些日子?!?/p>
這次的藥方極其猛烈。
頗有一種“以毒攻毒”的效果。
他看向身旁的女子。
曾經(jīng)那樣的苦日子,她一個女子都能活下來。
更何況是這即將升起黎明前的黑暗。
“沒關系,我可以?!?/p>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巫醫(yī)拿出了長長的針管。
那看不出是什么組成,又泛著詭異的藍色的光的藥物射在他的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