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的重疾,自然也傳到了宋無憂與莊玉妗的耳朵里。
宋無憂絲毫不在乎,但卻也做了表面功夫。
可莊玉妗身旁的丫鬟,卻為莊玉妗鳴不平。
“世子明明知道老夫人一向刁難小姐,卻還要讓小姐去侍疾。”
莊玉妗躺在貴妃椅上,手中團(tuán)扇搖曳。
“無妨,如今她不是個重病在身的老人,又能奈我何?”
一想到從前在這府上受到的屈辱。
罰跪,抄經(jīng)。
百般折磨,多年屈辱,最終換不回宋老夫人的偏愛。
“小姐,您在家中,夫人都不曾親自讓您…”
所謂之出嫁從夫。
這既是宋無憂的意思。
莊玉妗也不好拒絕。
更何況,若想往后計劃進(jìn)行得當(dāng)。
這宋老夫人如今明顯不能再留。
“她待我再不好,可我終究也是她的兒媳,這份孝心還是要有的?!?/p>
莊玉妗瞧著身旁的丫鬟,吩咐著人準(zhǔn)備好物件。
午后。
莊玉妗便去了宋老夫人院中。
宋老夫人不愿見她。
可她面上卻不似從前那般帶著份不服。
“母親,你與宋郎是多年母子,真就因為這一件事而起了隔閡?!?/p>
莊玉妗將手中的參湯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他已然知道錯了,如今看您生病,特意讓我來侍奉?!?/p>
宋老夫人厭煩宋無憂,更厭煩她。
“不必,老身這副身子已是茍延殘喘,可抵不過世子妃的珍貴,不勞煩世子妃。”
她背對著莊玉妗,言語之中更是藏不住的厭煩。
“母親,妗兒也是你的兒媳,就是這般惹你厭煩的嗎?”
莊玉妗故作一副委屈。
“從前妗兒年幼,確實做了不少事,如今就沒悔改的機(jī)會嗎?”